智诗琪点点头。
贾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是吧,以前叫你去都不去的。”
又想起智诗琪近段时间主动找她出去泡吧,本来还有些不解,现在算明白了,能在夜店玩这么大,又还有什么不敢的。
又问她:“什么时候的事?”
智诗琪哭道:“一个月前,我喝多了。”
又将其雨旭恒之事一一道来,当然都是站在自己角度。
更是把其雨说成一个不要脸的第三者,不择手段拆散他们,迷惑阎旭恒,导致他们两个相爱之人被迫分开。
完完全全颠倒是非不说,自己还编出了一部大戏。
可这贾雯是智诗琪朋友,当然会听信好友之言,又站在好友角度。
这贾雯也不是个好惹的,生平最痛恨小三。
自己爸爸就是出轨导致家庭破裂。
现下见智诗琪妈妈出轨不仅导致家破人亡,害惨诗琪,
这个表姐又如此不要脸,一时忿忿不平,对诗琪心生同情。
遂而给诗琪出了主意,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通。
诗琪一听,顿时眼睛一亮,问她:“这能行?”
贾雯眉毛一扬,觉得这孩子太善良。
这世界,你不仁我不义,马善被人骑,人善被马欺,人都这么对你了,不以牙还牙那就是傻:
“他们都这么对你了,你这样做只是让他们付出相应的代价,没事。”
智诗琪心里对贾雯的建议实际上一百个赞同,不仅赞同,她还要来真的,她得不到的,你罗其雨也别想得到。
大不了,一起毁掉,反正她现在家也没了,妈妈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自己也被牵连,什么家人,她宁愿自己是孤儿,也好过现在承受这些无妄之灾。
*
且说陈丽和智利满的事在长原闹这么大,阎旭禛岂会不知?
这可是天大的丑闻。
听说旭恒不久前还带着那女孩回京城见了二叔,爷爷甚是满意,二叔也没发话。
如今她家亲戚闹出这样大的丑闻,可见其家风之差,这样的家庭能不受影响?
而且传出去对阎家名声也不好,只会徒徒叫人看了笑话。
他们这样的家庭,最是经不得这些。
因而思索再三,还是给唐敏瑜打了个电话,将事情缘由讲清楚。
至于最后如何还是由长辈定夺。
他要考虑的是家族声誉和未来,而非旭恒个人感受。
唐敏瑜一听,本就对其雨不甚喜欢,这会子更是不喜。
夜里,阎耀远回了家,和往常一样钻入书房,久久未曾出来。
唐敏瑜在楼下客厅来回踱步,不时托腮思索,良久后,看了看墙上的钟,
又见保姆端了阎耀远往常睡前必喝的安神茶,欲上楼去。
走上前去,伸手道:
“阿桂,给我吧。”
阿桂在这个家呆久了,深知不该问的不问,少说多做,因而干脆利落的将茶盘递给了唐敏瑜。
唐敏瑜接过茶盘,在楼梯口朝楼上张望半许,犹豫过后,终还是踏出步子,上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