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其雨下了车,旭恒开着车在街上溜达,以前看这母女俩吵架,他羡慕过,觉得这种相处方式很真,很自在,也很纯粹。
心里想什么嘴上说什么,不需掩饰。
可今早见其雨如此,他才明白,有时候越是亲近的人,才越会不在乎对方的感受,然后用最尖锐的语言去伤害对方。
旭恒在周六晚上,等其雨下班后,接上她回了趟京城。
因生日那天他未回来,又拒绝唐敏瑜过长原给他庆生,心中有愧,毕竟妈妈是好意。
到了京城,二人没直接回大院老宅,也没回阎家别墅。
而是在长安街附近,找了家酒店对付了一晚。
这一晚,除了最后一步,旭恒该做的都做了。
到底年轻气盛,憋了太久,实在难忍。
好在其雨是学医的,对这种事看的很开,也很客观,甚至还从医学角度给旭恒解释人的生理需求和变化。
但二人都是理智之人,也不约而同的想把这一天留到新婚之夜。
当然在旭恒的理解里就是领证的当晚,因而他一直暗戳戳的想要尽快把其雨骗去民政局。
至于其雨,她所理解的新婚之夜依然是领证当晚,因为这就预示着他们是合法的,是有证驾驶的。这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伴侣负责。
旭恒最后没法,只得去洗手间冲了个凉水澡,还是未能缓解。
最后,其雨在外间卧室读书,他在洗手间里想着她,很没出息的自行解决。
再回到床上时,其雨放下书,大大方方的与他相拥而卧。
然而,这是二人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自是双双失眠。
为了转移旭恒的注意力,其雨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天。
从男女对云雨之事的不同理解,到对婚姻家庭的憧憬,以及孩子的教育。
直聊到夜深人静,人疲困乏,才双双睡去。
次日一早,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刺人的光线,室内一片幽暗。
旭恒率先醒来,其雨枕着他的手,仍沉在梦中,睡的甚至香甜。
旭恒本不欲将之叫醒,又怕她醒来会饿,因而轻轻的抽出被她枕着的手,不料却将其雨惊醒。
“早,阎先生。”其雨迷蒙着双眼,奶声奶气的与他道早安。
“早,罗小姐。”旭恒抚着她耳旁杂乱的碎发,宠溺的回道。
四目相对,心怦然跳之,倏又相视一笑。
旭恒覆过去轻吻她的额头,其雨默契的闭上双眼,满脸享受。
“几点了?”
待旭恒放开,其雨问道。
“还早吧,你再睡会。”
“不睡了,你不是说上午带我去故宫?中午还得去爷爷家吃饭。”
二人说着起床盥漱,收拾妥当出了门。
其雨不是第一次来故宫,但因身边的人不同,参观起来的心情自是也有不同。
光是在故宫博物院字画展览区,二人就逗留了整整一个小时。
其雨意犹未尽:
“要是能看到清明河上图就好了,可惜很少展出。”
“想看?”旭恒想了想很认真的答道:“今天是不行了,改天提前预约带你来看。”
“走后门?”其雨问他。
旭恒点了点头:“嗯。”
这样国宝级的文物,不走后门哪是你说看就能看的。若为自己,他不屑做这样的事,为其雨嘛,走个后门算甚。
“算了,我不想搞特殊,好东西跟大家一起看才有意思。等以后你多留意信息,展出的时候提前帮我购票就行。”
“好,听你的。”
旭恒也不勉强,知道其雨在某些事上的坚持,并且,他打心眼里就很排斥搞特权。
二人走出故宫时,时候已不早,唯恐再次迟到,让大家等,隧而马不停蹄匆忙驱车往大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