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性命的庸医(2 / 2)

钱袋子要去拉扯陈花花被魏青岩挡住路,那眼神黑沉沉的竟让他不敢乱动。

“村长,她胡说,陈二牛的爹娘可以给我作证,我没有治死人,陈二牛就是突发急病,跟我没关系。”

“去叫花花的爷奶来。”村长对黄长青吩咐道。

“是。”

黄长青来的很快,一起来的还有陈花花的小叔陈发。

陈春来和他娘子曾氏看到花花捧着牌位跪在那,脸都白了,尖叫道,“花花,你干什么呢?!”

陈花花伏在地上身子发抖,可也没逃避,“村长爷爷,我要告我爷奶为了钱对我爹的死隐而不宣,草草放过那杀人凶手!”

“混账东西!你竟然敢对你的爷奶大不敬,你不想活了吗?”曾氏抽了陈花花一耳光。

“爷奶,我爹死的冤枉啊,就算你们打死我,我也要说,这个杀人凶手根本就不是大夫,我都听到了,他只会些医理,认识些草药,给人看病只会开一种方子,我爹就是被他害死的!”

陈花花哭的一脸泪。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问他!”

陈花花指着缩在人群里发觉不对想逃跑的张长磨,这人跟钱袋子经常在一起喝酒侃大山。

“张大叔,我爹可是你的拜把子兄弟,你要为了钱丧良心吗?”

张长磨一听这话脸都黑了,“胡说,我没收钱!”

钱袋子身子晃了一下,这是证明他拿钱买通他闭嘴过了,他确实用钱想封口,可张长磨没收,他就经常买些好酒好菜,让他吃人嘴短不该说的别说。

他是大夫比村民们过得好,村民们吃不起肉的时候,他隔三差五的就能吃上一次。

陈二牛都死了几年了,张长磨见陈家人都不说什么,他更是心安理得跟着钱袋子打牙祭了。

“张大叔,您是知道了,他喝醉酒把我爹的事情说出来的,是不是?他也承认了自己不会治病,是不是?”

张长磨神情复杂,最终在陈花花的视线里点了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