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没错。”魏青岩摸着她的头道,“明晚的酒宴上,他一定会千方百计的说服我们买他手里的房契和地契,到时候我们.....”
“就顺水推舟,把东西拿在手上,然后我们再拿到官府的地契记录名单,就是两人勾结的铁证了。”
既然事情有了眉目,他们就等着明天的是酒宴就好,今天干脆去城里逛一逛。
魏青岩牵着韩恬的手走在大街上,身后跟着宋镖师他们,全程保护他们的安全。
“相公,你看,这个伞可真爱。”
“那买下来。”
丫鬟连忙上前给老板付银子。
韩恬看到糖葫芦上去拿了一串在手里,咬了一口甜滋滋的。
糖葫芦老板,“哎,还没给钱呢。”
话音一落,丫鬟给他怀里丢了一锭银子,“我家夫人吃你的糖葫芦是给你面子,还能烧了你银子不成。”
糖葫芦老板顿时眉开眼笑,一串糖葫芦竟然给那么多银子,简直发财了。
韩恬蹦蹦跳跳的走在大街上,神情轻松愉悦,“相公,你尝尝,很甜。”
魏青岩不爱吃甜食,看着她的小模样就觉得很甜了,从善如流的咬了一口,“嗯,的确很甜。”
她抓着他的手不顾及别人落在他们身上的眼光,继续向前走,现在他们俩夫妻可是出了名的,北冕城很多人都认识他们。
甚至还有人跟他们打招呼。
“滚,没钱还想赌钱,再放我们看到你,打断你的狗腿。”
突然一个人被人从赌馆里扔出来,差点儿砸到韩恬的脚,而被扔出来的人还是个熟人,那个曾经打劫过他们的小毛贼爱哭的麻子。
麻子也认出了他们吓的脸都白了,爬起来就想跑。
“站住。”
麻子脸上又是泪水又是泥的,看起来毫不狼狈,被叫住更是吓的浑身哆嗦,“老爷,夫人,我没再抢劫。”
“从抢变成赌,这没好到哪里去嘛。”韩恬道。
麻子耸拉着头,“我也是没办法啊,就想拿仅剩的一点钱来碰碰运气,马上就到了买地的期限了,若是再拿不出银子,我们一家不但没地方住,我闺女也会被抓走。”
这话说完,麻子脸上又开始哭唧唧,眼泪已经在眼睛中打转了,看的韩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个大男人还是孩子的爹,怎么那么爱哭呢。
麻子像是忍受不了了,坐在地上抱着头哭,双手还不停地打着自己的头,“我该怎么办?我没用,我太没用了,我不能让他们把我姑娘带走,可是仅剩的一点儿钱也被输光了。”
好吧,也没人规定,男人就不能爱哭。
她偷偷地拽了一下魏青岩的手,悄悄的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想试试?”
“反正也没玩过,可以玩一玩,说不定我运气好呢。”
她的确没赌过钱,前世被网络到部队也没机会接触这些东西,后来战友们会偶尔无聊打个牌,但都是不涉及金钱的。
反正碰到了这位爱哭的麻子兄,这么放任不管,估计还没等到他们的地到他们的手里,这位仁兄就把自己哭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