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站在项云枭跟前,更多的像是一个丫鬟,这差距有多大,她心知肚明。
姜酒酒向往那种平等的感情,在她的心目中,婚姻是神圣的,是不可触碰的,可偏偏最后却是她亵渎了婚姻。
给他们做登记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
她睁大眼睛等着姜酒酒跟项云枭,一副奇怪地样子,许久,她才不可置信地开口问道:“你们是来结婚?”
姜酒酒听到这话,她一个趔趄,直接就摔在地上。
姜酒酒的屁股最近一直在遭殃,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居然要这般遭难。
项云枭也不去扶,事不关己地坐在座位上,身上有一种不威自怒地威严,清冷而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来:“是。”
项云枭这话自带压迫感,负责登记的女人一个寒颤,顿时什么都不敢问了,她忙开始登记。
姜酒酒这会儿才狼狈的重新坐在凳子上。
等到登记结束,姜酒酒这才收回视线跟着项云枭一起去宣誓台。
姜酒酒怀里捧着一本轻飘飘,却又沉甸甸的红本本,不由得觉得千斤重。
“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爱,互信互勉,互谅互让,相濡以沫,钟爱一生……”
姜酒酒软软的声音跟项云枭冷硬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却有一丝相配的味道。
只是当宣誓词读完的时候,姜酒酒却觉得很可笑,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所以又何必宣读这些有的没的了?
从民政局出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项云枭开车载着姜酒酒,他们一起去办公室。
不过车子忽然就停在半路上,项云枭那孤冷而淡漠的声音响起来:“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