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寄人篱下,不如跟了我。(1 / 2)

两个人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阮聿尧一开始很安分,是因为他怕她摔了,磕了,碰了。

不过毕竟是两个人一起洗澡,在一个空间里,转身间低头间总会碰到对方的身体,何况男人的身躯高大,后来,干脆阮聿尧就抱了她一会儿。

邹念白/皙的身体上涂抹了沐浴乳,全是泡沫,在肌肤上很滑很滑,全部蹭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的身体摩擦,很舒服。

他的喉咙间,发出一声叹息……

阮聿尧抱紧了她,把她箍在怀里,下身顶着她的翘臀,手臂环住了她的上身,压在了她丰满柔软的胸部上,吻着她湿漉漉的脸颊,沙哑低喃:“现在它就想进去……”男人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磁性,紧吸着她的耳膜。

他的吓体,硬硬的抵着她的臀部。

邹念转身,搂住了他的脖颈让他低下头,阮聿尧听话的附身,邹念直接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等我先洗完……”

结果是,阮聿尧比她先洗完的。

他出去抽了一支烟,抽完烟回来,邹念已经洗完了,她身上穿着一件浴袍,转身看到他,男人缓缓朝她走过来,下一刻,她就被身材颀长的他抱在了怀里。

“陪我,到晚上再走。”他在她耳边要求。

这一声请求,瞬间点燃了两个人渴/望彼此身体慰藉的感/官,身体炙热起来,阮聿尧深深的吻她的唇,轻轻抚摸她的身体,片刻,身体下面的部位反应越来越强烈,他的手,转移摸索在邹念的双/腿间。

“……嗯。”邹念抱紧了他。

阮聿尧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男士浴袍,浴袍下的身躯光/裸,男性/器/官从他浴袍的前襟支出,顶上了邹念身体娇嫩的肌肤……

“知道医生叫住我,说了什么吗。医生告诉我,上/床,要对怀孕的女人轻一点儿……”他吻她,嘴唇摩挲着她的肩头,医生的原话自然不是如此,只是,被他故意染上了几分下流。邹念浑身冷颤了一下,他的一只手按住她的身体,大口的吻她的肩,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身上浴袍的带子。

他居高临下的,解开她身上浴袍的带子……

两具身体,转而躺在床上,温柔又迅速的教缠在了一起。他握住支起来的直硬,放了进去,不敢过多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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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邹念被阮聿尧送回了向阳的公寓。

向阳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忍住笑,问她:“晚饭你吃了吗?”

“吃完了。”邹念把包放下,叹气坐在了沙发里,这会儿她还不困,在酒店跟阮聿尧一起睡了几个小时。

“我妈睡着了?”邹念问她。

向阳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电视开的很小声,吃着零食点头:“已经睡下了,八点不到就已经睡着了,我听阿姨说,自从做完脑部手术之后,睡得就很早……困得也很早。”

邹念点头,母亲的情况的确是这样的。

“和陆元处的怎么样了?是认真的?”邹念八卦的问向阳。

向阳想了想,轻松的说:“我们两个先前没有说明,就是在一起吃饭,看电影,购物,总之就是都没有明说过什么认真不认真的。这两天谈了一下,意见统一,就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多金单身男人,和我这样一个马上就能构成剩女一词的单身女人,在一起相处着,反正我们两个暂时感情都是空窗期。”

“……”

邹念抿唇,没敢说什么。

如果说两个人不是认真的,那也许两个人后来相处着相处着,就变成无比认真的了,感情的事情,还真的说不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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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早上六点半邹念起床做早餐,把米放在锅里,水还没有放进去,就一阵恶心干呕的感觉窜上来,她放下手中的东西,立刻跑去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一阵干呕,眼泪呕了出来……

心里呕的发慌,好像呕的身体里空了一样。

她以为像往天一样,难受一阵就过去了,谁知,今天特别的严重,十几分钟,邹念在洗手间就没有出去,甚至走一步,干呕的感觉都会上来。

怀这个孩子,她觉得每天早上的孕吐反应,都让她感觉非常的辛苦。甚至这一刻邹念想,一辈子就生一个孩子算了,保不准第二个会不会还有这样的孕吐反应,简直太难受了,若不是非常非常爱这个男人,她真的不想再生。

做早餐时,阮聿尧打来了电话。

邹念看到是他的号码,小心的看了一眼母亲和自己的卧室,接了起来,“喂,你已经起床了?”

“你吃早餐了吗?”他没有回答,问她。

“还没有,正在做早餐。”她说。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这么早起来,辛苦对吗。”阮聿尧关心道:“要不要我想想办法,不要在那里住了,地方太小,你们都会很辛苦。”

“……”

邹念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她觉得这种处境很困难,不好安排,虽然他总是能想到很多办法,并且实施起来。

“还好,不会太辛苦,我早起习惯了。”邹念说着,闻到了白米粥的米汤味道,再次是一阵干呕的感觉上来,她捂着嘴走向了洗手间。

阮聿尧在那边听见,心疼。

他离开公寓,准备开车去自己的家中吃早餐。

邹念这边没有了声音,她放下了手机去的洗手间,阮聿尧拿着手机叹气,怎么办?用什么办法能让她不辛苦?

许久,邹念才出来,干呕的浑身无力,不过为了安慰阮聿尧,邹念强颜欢笑的说:“阮聿尧,这辈子我只生这一个……”

“好,只生一个。”他说。

如果怀一个孩子要这么辛苦,那就只生一个两人的果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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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起床的时候,早餐已经做好了。

七点四十多,向阳和邹母都在餐桌前,邹念拿了筷子之后也坐下,一起吃饭。

“妈,小心烫到。”邹念盛了一碗粥给母亲。

向阳抬头看了一眼邹念,不太知道邹念被孕吐折磨这回事,直接问邹念:“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感冒了吗?”

“没有,就是没睡好。”邹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