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误会了,那药是对症下药,不信请郎中来看。”贾赦特别淡定的回道,“且用药来浇花,花哪能受的住。”
史鼏一听,觉的贾赦说的有道理,花被浇死了不能作为啥证据。
墙头草的史鼏又动摇了。
“兄长,你不要听这个孽障的话,你快救我出去,我可是贾府的当家主母,府上是我说了算。”贾母没有理会贾赦,她知道史鼏性格,太容易反复。
贾母拿捏住了自己的身份,古代重孝道,只要她能出去见官,大礼是站在她这边的。
“我救还是不救呀,不知道她会不会认那一纸契约。”史鼏小纠结。
不救贾母,今日的事情史鼏也会找贾赦威胁,威胁了就有银子,且是个长期饭票。
救了贾母就有一大笔银子,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纠结纠结#
听到一纸契约,贾赦的眉头上挑。
“果然这两人有猫腻。”
“舅舅可想清楚了,母亲的为人您该知道。”贾赦对史鼏道。
“孽障,你这话什么意思!”贾母急了。
贾赦淡然一笑,“能狠下心来害了父亲,让弟弟顶罪,孩儿真不知还有何事母亲做不出来。”
“啊?”史鼏听到这个内幕,大吃一惊。
“你胡说八道!”贾母立马否认。
“母亲,孩儿这是给史家脸面,凡事不要做的太难看。”贾赦道。
贾赦这句话把史家拉了进来,他在提醒史鼏不让趟这浑水。
“你胡说八道!”贾母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了。
如今贾赦的嘴炮段位比贾母高了不止一个等级,且贾母如今什么都没有,想要与贾赦作对太难。
“空纸白文,舅舅觉的有用?”贾赦转向史鼏问道。
贾赦这一问把史鼏问慌了。
“他怎么知道契约的事的?”史鼏不可思议。
别说史鼏慌了,贾母也慌了,贾母本来很确定贾赦不知自己和史鼏之间的协定。
“你这说什么呢,什么白文。”史鼏呵呵笑,企图蒙混过关。
“完了完了,他怎么知道的,我还把这东西带身上了,要是被这小子看见可就完了。”史鼏紧张的想。
“原来在身上啊。”贾赦没有想到史鼏会如此的配合。
这下这戏便更加精彩了。
“无名。”贾赦对着门口候着的无名叫到。
无名进门,“主子。”
无名穿着练武的骑装,腰间还别着剑,走路没一点声音,贾赦话音刚落无名就出现,一看就是高手的模样。
“舅舅说有东西要给我看看,无名过去拿。”贾赦对无名道。
史鼏连跑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无名擒住。
缺心眼的史鼏把他和贾母的协定就放在里衣里面,特别好找。
“你干嘛,放开我!”史鼏吼道。
史鼏说这句话的功夫信已经找到了。
贾母见事不好想要过去抢夺,可她哪里来的本事。
无名一手抓着史鼏,一脚朝着贾母踹了过去,贾母对贾赦做的事情无名可记在心里,谁对贾赦不好谁就是无名的仇人。
动作一气呵成,贾母咣当倒地。
贾赦打开那封信,细细的看着。
为了让史鼏放心,贾母这信写的相当直白,只要史鼏同意和她联手弄死贾赦,贾家的家财便给史鼏一半。
伙同娘家人躲夫家的家财,在封建的古代,这罪和弑父差不多了。
贾母和史鼏脸都白了。
“将军你误会了,这信我可没当真啊。”史鼏赶紧解释,试图脱身,对着贾赦都用上了敬语,不在是刚刚来的长辈模样。
贾赦看着契约上史鼏亲自签的名字,他这是当自己瞎了?
贾赦冷笑,“不知母亲如此狠毒,连贾家的最后一脉也想灭掉。”说这话的时候贾赦看了史鼏和贾母一眼。
贾母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若这信流出去,她真的完了。
可是白纸黑字的在这,她无可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