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把尸体扔进了火葬场的高温炉子,烧上七八个小时,也只能烧光尸体上的肉,烧不化尸骨。
尸骨的硬度,和石头差不多。
所谓的骨灰,都是炉子熄了之后,殡仪馆的工人,用大锤把骨头给敲碎了。
这些道理,村民们也懂一些。
听王秋芳这么一说,村民们回过味来,一齐望向了刘天成。
刘天成气定神闲的说道:“这寻常之火,哪能跟天雷相比。我刚才念了五雷咒,借来五道天雷,把陈居士的起尸劈成了骨灰。”
说到这里,刘天成转过身,对陈老师的妻子,儿子儿媳,歉然道:“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将陈居士的起尸劈成了骨灰,还望几位居士,能够谅解在下。”
陈老师的妻子,儿子儿媳,齐声道:“大师辛苦了,我们不会怪你的。”
马大彪对刘天成竖起了大拇指,谄媚道:“刘大师真乃高人,居然能借来五道天雷……晚上留下来,吃个便饭吧。我让人多炒几个好菜,好好犒劳你一下。”
“既然马老板盛情款待,那刘某,就却之不恭了。”刘天成淡定道。
看到刘天成把马大彪等人,忽悠的诚惶诚恐,心悦诚服,吕良忍不住在心里,吐了个槽:“哎哟我去,他连个六甲护身咒都背不全,他居然还有脸说,他会背五雷咒,他能借来五道天雷?他也不怕把牛皮吹炸了……不过,这厮驱邪镇尸的本事,虽然很一般,但这厮装逼忽悠人的本事,还真高啊。”
接下来,陈老师的骨灰,被清理干净。
马大彪和王秋芳,出钱请来了几个厨子,大摆筵席,宴请街坊邻居,亲朋好友。
吕正和吕良,也留在陈家小院,吃了一顿酒席。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大家吃饱喝足,各回各家。
刘天成找了个机会,把吕良拉到一边,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厚厚的纸包,塞到了吕良的手上:“今日之事,多亏师叔出手相助。这三万块钱,师叔可别嫌少。”
吕良也没有点一遍,钞票的数目。他直接把那个纸包,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就在这时,吕正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刘天成见状,赶紧从吕良的身边,走开了。
“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父子俩上车后,吕正问吕良。
“没有,他哪敢威胁我。”吕良发动车子,笑道。
“像他这样的玄门中人,你以后千万不要得罪。免得他施展邪法,暗害你。”吕正苦口婆心的说道。
吕良笑了笑,没有说话。
回到金湾村吕家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吕良钻进自己的房间里,从包里取出那个纸包,拆开一看,里面除了三捆百元大钞,还有一张名片。
名片上就一行字:玄学专家刘天成。
下面印着一个手机号。
吕良随手把名片揣进了兜里,便去打水洗脚了。
第二天下午,吕良开着车,离开了金湾村,回到了龙海市。
他把车子放在自己的仁和药房,然后他打车,回到了安济医院。
十一长假已经过完了,明天开始继续上班,吕良来到实习医生的宿舍里,把老家的土特产,分了一些给自己的室友。
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吕良从休假状态,改为了正常的实习状态。
他的表现,稳定而优秀。
急诊部的主任医王德全,让他当助手,做了两次手术,每一次手术,他都是零失误。
院领导对吕良的表现,非常满意。他们已经把吕良,当成急诊部的未来的主任医,在培养了。
今天是周五,明后天是双休日,吕良轮休,杜不凡也轮休。
下午一下班,杜不凡就拉上吕良,去他家做客。
杜不凡家,住在龙海市南郊的南湖北岸。这是他老爸买的房子。
在他八岁的时候,他老妈跟着一个港城的富豪跑了。
当时他老爸,只是一家小型建筑公司的老板。
现在他的老板,已经是一家大型地产集团的董事长了。
虽然杜不凡的家境很优越,但杜不凡一直很低调。
无论是在工作单位,还是在母校,知道他家境的人,绝不超过一掌之数。
听杜不凡说,这处豪宅价格不菲,市价接近三亿了。
吕良稍微留心了一下,这里的风水。
他发现这个别墅的风水还算不错,虽然不是能保几百年富贵的顶级风水,但也能保他们老杜家,三代不用受穷,后嗣香火不绝了。
“杜哥,你藏得挺深啊。”吕良笑道:“如果医院的女同事们,知道这是你家,她们保证会制造各种机会,把你勾引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