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你我我的?难道不是吗?我二叔说了,那姑娘名叫陆倩,你难道不是?”
“不是。”
陆倩发飙了,对着张郎大声吼道,这混蛋,他是不是有病?
但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叫陆倩的?难不成又是碰巧?
脑补了一下,陆倩这才发现,原来他手里拿着自己的规划方案,上面有自己的名字,可?他也不能这么无耻好不好?撩了撩耳边的发丝,陆倩气鼓鼓道:“我是叫陆倩没错,可我却不是你什么二叔二姨二姑妈给你介绍做老婆的那个,我是八里河山村的女大学生村官,麻烦你把你的狗眼擦亮一点。”
“哦,原来我认错人了哈,这不是吗,我还没见过我老婆长什么呢!我二叔就告诉我,她名叫陆倩,我还以为你是呢?那就真太对不起你了。”
见一车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货赶紧编个借口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众人皆对张郎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二十一世纪,什么样的人才都有啊!
“哼!”陆倩琼鼻一哼,抢过张郎手里的文件,起身往后面的另外一个位置坐去,张郎只是偷偷瞄了她一眼,然后就继续仰着脑袋仰靠在座位上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刻苦修炼《静坐修道与长生不老术》,佛家的七支坐法,道家的内丹静坐法,打通任督脉、奇经八脉的方法,中医经络学说中的气功。
作为一个修为者,他想以此来提高自身的修炼,没一会儿就呼呼的又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司机一脚踩下刹车。
一路颠簸的车子哐当往前一倾,停了下来,司机呦呵道:“小子,到了。”
张郎揉了揉布满血丝的双眼扫了扫四周,身后的女人早就不在,这让他有些好奇,她不也是八里河山村的吗?怎么没了人影?难不成跑了?
不多想,站起身来,提着行囊快速下车,站在村子的路口向下看去。
看着坐落在山脚下的八里河山村和那条弯弯曲曲的八里河,张郎有种说不出口的哽咽,整整七年了,八里河山村依旧那么美丽,依山傍水,鸟语花香。
七年前,自己因为跟王建明抖得厉害,被那老王八蛋暗算了一伎。
被他侄儿王大混用板砖拍碎脑袋,得了严重的脑震荡,整天疯疯癫癫的,后来,被村民们用拖拉机运到港城市荒郊去丢,七年后,他又回来了。
提着行囊,张郎急匆匆的往家里赶去,只是让他不明白的是,刚一到家门口,就见自家院子里站满了村民,吵吵嚷嚷的,好像要打起来的样子。
“陆支书,你不是说要去城里给我们找销售商吗?怎么,人呢?”
这家伙,张郎光听声音就知道,他就是王建明,八里河山村刁民的代表。
“对,陆支书,不是我说你,你这叫忽悠老百姓知道不?”
“是啊,陆支书,我们老百姓可不是用来忽悠的。”
这两人,张郎不用猜也知道,一个是上庄的刘万一,一个是下庄的吴云。
两人,跟王建明俗称八里河山村的三大贱客,同穿一条裤子。
哪里有王建明的声音,就有他们的身影。
“三位村委,再给我点时间?”陆倩欲哭无泪的哀求道。
什么?三位村委?张郎伸手一拍脑袋,这是怎么回事?
要是让他三人干村委,八里河山村还不乱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