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浅豁出去了,就当是给小孩子脱裤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这样不断的告诉自己,颤抖的手笨拙的解开男人的腰带……
男人似乎颇有耐性的享受着白浅浅的笨拙,白浅浅闭着眼睛终于给男人脱下了裤子,虽然是闭着眼睛,但是她的小脸早已绯红不已,火烧板的灼热着……
“可以了吗?”白浅浅不敢再用不友善的口气和男人说话,她用着询问的语气问道。
“继续!”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再次冷淡的命令道。
白浅浅已经彻底要疯了,男人现在应该只剩下内库了,他竟要她一个清白的姑娘给他脱|内库,他当她是什么人?
白浅浅豁出去的睁开眼睛与男人对视,但是在看到男人那警告味十足的眼神后,她再次认命的闭上眼……
这次就当给狗宝宝脱裤裤,无所谓,颤抖的小手摸索着来到男人内库的边缘,用力的下拉,搞定……
“这次好了吧!该做的我都做了,放我走吧!”她都已经违背她受的九年义务教育,不顾礼义廉耻的给他做了不该做的,他总该行行好放过她吧?
但是令白浅浅没想到的是,男人一个松手,她没站稳,再次跌倒在浴缸里,而这时男人也赤|裸着走进了浴缸依靠在浴缸的边缘……
男人将受伤的手臂放在浴缸的边缘,他就那样慵懒的依靠在浴缸的边缘,邪魅的不可一世……
在胡乱挣扎中,白浅浅不小心的碰到了男人那骄傲的男性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