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白浅浅被呛的不行,男人也没有松开她,而是霸气的允吻着她,像是发泄也像是惩罚一般的狠狠的吸允着,那灵巧的舌在白浅浅的口中恣意的蛮横的掠夺着她的甜蜜。
白浅浅用力的推搡着楚仲帆,用力的挣扎着,可是楚仲帆就是纹丝不动的继续吻着,越吻力度越大,好似要将怀里的女人吃掉一般。
白浅浅挣扎的力度渐渐的减弱,青涩的白浅浅怎么抵得过楚仲帆的引诱,她渐渐的迷失了,那水漾的眼眸也迷离了,不由自主的渐渐的沉浸在楚仲帆的吻中……
楚仲帆的大掌探进白浅浅的裙子里,迅速的摸上白浅浅的小裤裤,确定没有了那碍事的“大邦迪”之后,楚仲帆倏然将白浅浅压在身下。
意乱情迷的白浅浅终于有了反应,脑中迅速的窜过一个想法,原来这一个星期他没有找自己,完全是因为自己来月经了,早知道她就天天带着“大邦迪”了……
男人的大掌急切的在白浅浅的身上油走着,不住的揉着那饱满的丰盈……
“唔……楚仲帆不可以……不要……”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白浅浅用力的推开楚仲帆的身子,抗议道。
他是要在车里要她吗?他是不是疯了,大白天的在车里做,他当她是什么?
“该死!”正被欲|火燃烧的楚仲帆不悦的低吼道,他该死的想念这个青涩小女人的味道,可是因为那该死的月经,他已经放过她一个星期了,她现在还敢和他说不要?
“我还没结束!”羞红着一张小脸,白浅浅低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