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如果西门宇再执迷不悟,誓死不从的话,我敢保证神光台西门宇是去定了。”张恒副殿主沉声道,语气无比坚决。
“张副殿主,好生威风啊。”不知什么时候,庙殿主的声音由远而近,传进了大家的耳朵。
下一秒,庙庄的身影定在了大家面前。
“参见殿主。”大家连忙行礼道。
“张副殿主,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刚说神光台西门宇是去定了,是吗?”庙庄板着脸问道,显然极度不悦。
“是…庙殿主,属下的确这样说过,但我这是警告,你有所不知,西门宇实在是太张狂了,目无尊长,何况西门宇还有嫌疑在身,他尚且如此飞扬跋扈,更不要说平时了。”张恒愤懑道,对西门宇也是一肚子怨气。
“是啊,庙殿主,我徒儿庄炎和西门宇一起执行任务,最后却死的不明不白,我们也只是希望西门宇配合审查,可是他殊死抵抗,而且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法宝在身,我和张副殿主联手竟然都无法入侵他的精神世界,由此可见,西门宇绝非表面看上去的这么简单。”苏远及时附和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哼,西门宇,我们走。”庙殿主没有和他们过多交流,亦或是不屑于跟他们勾心斗角。
“是,师父。”西门宇笑道。
“庙殿主,我们还在三殿会审之中,你不能就这样带走西门宇。”一听庙殿主要把西门宇带走,苏远就慌了,连忙阻止道。
“三殿会审?呵呵,看来你们是铁了心要为难我徒儿了。”庙殿主沉声道。
“庙殿主,此言差矣。西门宇的确有重大嫌疑。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没有什么意思,还请殿主不要误会。”张恒反驳道。
“郑堂主,你是出师堂堂主,我问你,将士出师之前,是不是都有签生死状?”庙庄问道。
“回殿主,的确如此。”郑堂主老老实实回答道。
“既然如此,庄主神师出师未捷身先死,这能怪罪到西门宇头上吗?何况西门宇也是群魔山的功臣之一,何苦为难于他?”庙殿主又问道。
“这…这。”郑堂主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
“哼,这不是寒功臣之心吗?如果这次开了先例,以后谁还敢冒死前去斩妖除魔,难道每一个活着回来的功臣都要对死去的同胞负责,甚至偿命吗?”庙殿主高声喝道。
“是,是属下失职,请殿主责罚。”郑堂主自知理亏,连忙请罪道。
“张副殿主,苏副殿主,你们觉得呢?”庙殿主没理会郑风,转而询问张恒和苏远道。
“额…这,确实是属下欠缺考虑,不过属下还是要说,出于对庄主神师的尊重,也为了了结我和庄炎的师徒情分,我一定会继续追查真相的,只不过需要换过一种追查方式。”苏远坚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