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的在一栋宅子里,连空气都要燃烧起来似的,就差那么一点小火苗。
她要是表现出来一点什么,那她还不被方寂言这个家伙给生吞活剥了。
“你还见别的男人的那个?”方寂言狠狠的说。
“为什么不能见?”贺春歌奇怪的问,“这是我的专业好不好?我就靠这个吃饭的,你别说你不知道!”
“我……”方寂言心头一堵,一想到贺春歌给男人看那个地方,他全身不自在,“你一个女人做一点什么不好?偏偏做那个?”
“我看那个怎么了?”今天的方寂言真是莫名其妙,他管她做什么?
他明白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她和他连朋友貌似都算不上的好不好?
“对,你就是有特殊嗜好,就喜欢看男人那地方,嗯,一定是这样的!”方寂言气呼呼的说。
“对极了,我就是喜欢看,你管得着吗?你一定也喜欢看女人的那地方吧,可惜啊可惜,要不身边也不会有那么多女人围着转,是不是啊,方大少爷?”贺春歌阴阳怪气的还击。
“嗯,你比我还了解我自己,贺春歌,你还真会胡乱猜测主观臆断!”
“哼!”贺春歌哼了一声,“无聊的男人!”
“你有聊,你继续聊啊!”
“我从不和属狗的瞎聊,就知道咬人!”
“我咬到你了?”
“咬到了!”
“嗤……”的一声锐利的刹车声,车子在路边停下来。
“方寂言你疯了?”上一次的车祸贺春歌还心有余悸呢,这个男人居然又来这么一出。
“我没疯!”方寂言侧头看着贺春歌,桃花眼闪闪发光,“贺春歌,你说我咬你了,我不把这事坐实了,岂不是太委屈自己了?”
说完,倾身过来,脸慢慢的靠近贺春歌的脸。
贺春歌呆愣了几秒钟。
等她明白过来方寂言要做什么的时候,又炸了,抬手恶狠狠的给了方寂言的脸来了一巴掌。
“啪”很响亮,很清脆的一声。
“贺春歌,你居然敢打我?”方寂言咆哮了。
“我打的就是你,方寂言,你看好了,本姑奶奶不是你身边的那些谁谁谁,你最好放规矩一点,我现在不欠你什么,你没什么可威胁到我的,再见,再也不见!”贺春歌说完,推开车门,下了车。
方寂言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看着贺春歌拦了出租车,上了车。
“这女人真辣!”方寂言嘀咕了一声,重新启动车子,回家。
他想着,这个贺春歌这样的脾气吧,真心是没法交往的。
让她陪自己玩,简直就是受虐。
可让方寂言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么野蛮粗暴的贺春歌,他居然开始想念。
方寂言终还是选择给贺春歌打了一个电话。
此时的贺春歌正在家里手忙脚乱的那东西遮挡窗户。
她看了天气预报,也做了防范措施。
可她住的公寓实在是太老旧了,年久失修,连普通的风雨都快要经不住。更别说是台风了。
所以,贺春歌今天下班之后,就看见,房间里全是水和玻璃碴子。
至于窗户,已经只剩下边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