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朵儿何曾收到过这样侮辱,她气得小脸一阵青一阵红的。
“贺春歌,你个小蹄子,等着吧。宁希有桥哥罩着,我不能对她怎么样,你就一个小医生,我先让你嘚瑟,嘚瑟……”
“切,我贺春歌不容任何人罩,庄朵儿,想打架是吧,我随时候着……”贺春歌说着撸撸袖子,“就你细胳膊细腿的,想打架先把自己养肥了再说!”
“你你,哼!”庄朵儿气得一跺脚,扶着快不省人事的傅南桥走了。
贺春歌走进包厢,就看见方寂言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这俩人是喝了多少呢!
“喂,方寂言你醒醒啊,醒醒你……”贺春歌晃着方寂言的胳膊。
“你……做什么……”方寂言哼唧着,根本就醒不过来。
还好贺春歌属于大骨架的女人,要宁希那小骨架还真扶不起方寂言来。
“臭男人,我能干嘛啊,我要带你回家!”贺春歌用尽力气,扶着方寂言走出酒吧。
想过送他回家,但是,方家在哪儿住,她也不知道。
这个时间,估计方小佳已经睡了,她也不好叨扰。
所以,贺春歌万般无奈,只好载着方寂然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等到了家,贺春歌已经累得快要虚脱,她把方寂言丢到沙发上,“方寂言,你丫的喝了多少啊,怎么一进来,搞得我家满屋子都是酒味,熏死人了。”
贺春歌把窗户打开,让空气流通起来,如此,房间里的就为还能散一部分。
她给方寂言倒了一杯水,她是医生,知道醉酒的人缺了水是很可怕的事情,所以,把方寂言扶起来,“来喝一点儿,喝一点儿。”
好在,方寂言还知道张开嘴巴,嘴里念叨着,“桥哥,再喝一点!”
“方寂言,你丫的怎么没喝死呢!”贺春歌生气的嚷嚷,把水灌进方寂言的嘴里。
“啊……噗……”
好么,方寂言喝进去的水立马全吐了出来。
吐了自己一身,吐了贺春歌一身。
贺春歌气得把杯子一扔,“你丫的在这儿吧,我不管了。”
说完,贺春歌走进浴室,洗了一个澡。
满以为方寂言会醒一下,可等她洗完澡一看,某人躺在原地,一动没动。
贺春歌气得想跳高。
怎奈,这会儿她就是跳楼方寂言也不待醒过来的。
贺春歌实在没办法了,三下五除二的把方寂言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扔进了洗衣房。
然后浸湿了毛巾,给方寂言擦了身体。
再然后,把方寂言放回到了沙发上。
倘若他没喝酒,倒是可以睡她的床。
但是这人全身酒气,这要睡了她的床,估计那酒味儿十天半月的没法消散。
贺春歌把方寂言安排妥当,已经夜里一点钟。
心想着,方寂言明天没衣服穿,又把方寂言的衣服扒下来全洗了。
她困乏的打个哈欠,爬上床倒头就睡。
睡到凌晨,贺春歌感觉自己越来越冷,越来越冷,而且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胸口。
她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一看,炸毛了。
方寂言躺在她身边,占去了大半张床,更可气的是,他把被子全拽到了自己的身上。
而贺春歌从上到下,赤果果的,什么都没盖。
再看方寂言,手搭在她的身上,腿压着她的腿,头靠在她的怀里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