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贺春歌直咬牙,要是夏月月是她的妹子的话,她一定会站起来踹她两脚。
这不是闲着没事找事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仇恨,非要作践自己,陷害别人啊?
“我们还以为穷人都是善良的呢,什么质朴,纯洁,憨厚,等等,不都是形容穷人的么,原来都是假的,我们被欺骗了,我们忽略了穷人的嫉妒心,什么节约啊,就是赤果果的嫉妒!”
有人开始发长篇大论的感慨。
贺春歌气得头发都要直竖了起来。
“我穷,我愿意,我怎么着,还嫉妒了?”贺春歌拼了命的压着火气,不能爆发,不能爆发。
可她很气,气得要原地爆炸。
“一听说话就是老土冒!”有人嘲笑。
贺春歌抬脚想走。
在这个破地方,合着说什么都不行是吧?
走,总行吧?
“春歌,别动!”宁希拽了一下贺春歌的胳膊,她压低声音说道。
贺春歌忍,忍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疼。
“夏小姐,你坐好,我看看伤到哪儿了。我是骨科医生。”宁希起身,让夏月月坐下。
“你看,我这儿都肿了。”夏月月指着脚踝。
看这些扭伤,宁希是专业的。
她托起夏月月的脚踝左右转动了一下,“嗯,伤到韧带了,骨头没事,回去休息几天就好了。”
庄朵儿恨得咬牙。
这个宁希还真是淡定呢。
被人冤枉也不争辩,居然还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
“都是贺春歌,哼,你个臭女人害死我了!”夏月月不好意思冲着宁希喊,于是,又冲着贺春歌吼了起来。
“你再说,我拔掉你的牙!”贺春歌实在忍不住啊,忍不住了啊。
她说着冲着夏月月伸出了手。
夏月月吓得一下子缩进宁希的怀里,“宁医生,这个怀坏女人太可怕了!”
“粗俗,暴虐,怎么当医生的。”豪门的人果然是向着豪门的人,都一齐指责起贺春歌来。
贺春歌全身要着火了呀。
被人冤枉的滋味真的很难受!
“我……坏?”贺春歌指着自己的鼻子。
夏月月用力点点头。
贺春歌气笑了。
无语的坐着,拼命的吃蓝莓。
“你看这个女人只知道吃!”有人又开始怼贺春歌。
嗯,贺春歌觉得自己在这儿就是做什么都不对,说什么也不对。
说白了,就是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