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2 / 2)

住在医院不合适,主要是没人照顾。

住在宁希夹更不合适,宁希上班,还要照顾孩子们。

最后,傅南桥和宁希看向了方寂言。

“方寂言,我记得我照顾过你哈!”贺春歌懒懒的开了口。

她也不想啊,可除了方寂言这儿,她没地方去啊。

“你一个女孩子,让我一个男人照顾?是不是有点不靠谱?”方寂言有点懵,“我可以给你出钱找护工!”

“请护工也不能在医院住很长时间,这是规定,不能为了谁改变!”宁希为难的说道。

“方寂言,我是为了你家老爷子才受的伤,你要是不管我,我就……”贺春歌欲言又止。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为了方老爷子。

“我怎么敢威胁方先生呢?我真的无处可去!”贺春歌可怜兮兮的说。

“方寂言,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还犹豫了?”傅南桥困惑的问。

方寂言不是犹豫,而是在方老爷子寿宴的那天晚上,被贺春歌骂惨了,骂怕了。

他需要时间想一下。

“也行,你去我那儿也行,但是,你不能再骂我!”方寂言,帝都有名的花花公子,居然蔫蔫的说了这么一句。

把傅南桥和宁希逗笑了。

“我保证做一个很温柔的小女人!”贺春歌捏着鼻子说道。

就这样,方寂言勉为其难的把贺春歌带到郊外的幽苑。

贺春歌这丫头的性子真要好好的磨一磨,方寂言想。

“在你可以工作之后,你必须离开我的家,明白?”

贺春歌频频点头,“好。”

……

幽苑很大,很幽静。奇花异草,小桥流水,像极了苏州园林。

这儿的确是适合休养的好地方!

方寂言把贺春歌安排在二楼靠近主卧室的客房,特意雇了一个佣人照顾她。

佣人姓王,是五十岁左右的妇人,长相和蔼可亲,贺春歌叫她王妈。

方寂言似乎很忙碌,白天离开的很早,晚上回来的时候,大多时候贺春歌已经睡了。

这让贺春歌很烦恼,前一阵儿,方寂言对她那么热络,现在这是怎么了?

怎么爱答不理的,就因为她骂了他么?

还是玩欲擒故纵!

贺春歌越发看不明白了。

这天早上,贺春歌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庭院的吵闹声惊醒。

“寂言,我来了……”脆生生的女人声音,透着不可一世的骄傲。

“谁啊,一大早的。”贺春歌嘀咕了一声,揉揉惺忪的眼睛。

起床,扶着拐杖来到窗前。

一个染着黄发的女孩子拽着行李箱行走在庭院里,许是整过容,鼻梁太高,下巴太尖,让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尖锐。

方寂言刚洗完晨澡,他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睡饱,正拿着毛巾擦着发。在听到女人的喊声后,不悦的拧了一下眉,他就知道,嫣然这个丫头只要回国一定会来找他。

不耐的丢掉毛巾,慵懒地下楼。

夏日的晨光有点刺眼,他眯了一下眸,站在别墅的大理石台阶上,“王嫣然,你还没毕业,怎么回来了?”

王嫣然看见方寂言,立马把行李箱一丢,张开双臂小步快步的冲过来,嘟起红红的唇,“ 方寂言,我回来当然是因为我想你呀,你是一定也想我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