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女人顶半边天,我有时候觉得现在更像是女权社会……”傅南桥开玩笑道。
“不,我们不能成为她们的附属,这不符合人类的发展规律,所以,我们要让她们对我们重视起来,第一步,就是让她们着急……”方寂言说着,把手机关机,丢到一边。
“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傅南桥问。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相比她们对我们做的,我们太仁慈了!”方寂言锁着眉毛说道。
傅南桥促狭的笑,“方寂言,你是不是被贺春歌虐待了,怎么看上去,对贺春歌的意见很大呀?喂,告诉我,是不是你那方面没法满足贺春歌,所以,她才脾气……”
“不不,你误会了,不是那一方面,是女人怀孕之后,性情大变,我在她面前,就像一个男佣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一点自尊也没有。我哪儿还是堂堂的方大少爷,方大总裁?哎……”方寂言痛苦的叹息着摇了摇头,“我啊这辈子都没这么惨过,好怀念曾经无忧无虑的日子。”
“我看你是想念那些女人吧?怎么着,这才结婚没几个月,你就过够了?你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嗯?”傅南桥笑。
他的话刚说完,服务员便带进两个小姑娘来。
看上去年龄并不大。
傅南桥微微蹙了一下眉,他现在对宁希之外的女人丝毫不感兴趣。
“你们两个多大了?”傅南桥声音漫漫的问。
两个女孩快速的低下头去。
其中一个女孩蔫蔫的说,“傅总,我们两个已经满18岁了。”
“还在上学吗?”傅南桥又问。
“已经不上学了,我们的家在贫穷的山村,父母身体不好,弟弟妹妹还小,所以早早的出来赚钱。”女孩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有点伤心,她很努力的不让眼泪掉下来。
傅南桥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莲,她叫阿俏,我们两个是一个村的。”阿莲说。
阿俏点点头。
她看上去比阿莲内向了许多,低着头,瞅着自己的脚尖。
她胆怯的样子让人看着心疼。
“咱们又不是查户口的,问她们的身世做什么?”方寂言已经有了些许的醉意。
“阿俏,你到我这一边来。”傅南桥说。
“好的,傅总。”阿俏乖巧说的坐到了傅南桥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