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被突然来的状况吓懵了,他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在二十号包厢啊,爱你爱你……方少当初选的这个包厢就是爱你的意思!”
“切,爱谁还不一定呢!”贺春歌推开服务生,气呼呼的走进了包厢。
方寂言在阿莲的陪伴下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白色衬衣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阿莲蹭上了口红印子。
落进贺春歌的眼睛里,岂不就成了方寂言和阿莲做了什么的证据吗?
“哎呦喂……”贺春歌的醋坛子打翻了,尖着嗓子开了口,“方寂言,怪不得前台小姐不肯告诉我你在哪一个包厢呢,原来是怕我打扰了你的好事,让她们少赚了钱啊!”
方寂言的眼睛有点花了,看着贺春歌有点重影,这女人不是说早早的休息了么,怎么会出现在酒吧里?
方寂言邪气十足的笑了笑,“贺春歌,你不是早睡了么,怎么会来这里?”
“你很不想我来是吧?”贺春歌依旧笑着,“可我睡不着啊,就来了,怎么办呢?要不,我再退回去?你们继续玩?”
就她这语气,借给方寂言十个胆子,也不敢继续在酒吧里待下去啊。
他急忙推开阿莲,晃了一下站起来,“贺春歌,咱们这就回家。”
方寂言知道自己没法和贺春歌讲道理,索性先回家再说。
阿莲看着贺春歌,懒懒的站起来。
贺春歌瞬间有种被挑衅了的感觉。
其实,只要是出现在方寂言身边的女人,贺春歌基本都是仇视着的!
“你舍得那女人?”贺春歌一指阿莲。
“哎呀,舍得舍得……”方寂言急忙说道。
“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瞧,这衬衣上的口红,多鲜艳啊,刚才两个人玩的很嗨啊?”贺春歌不阴不阳的说道,唇角噙着淬了毒般的笑。
方寂言虽然喝多了,但是还没醉到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步。
现在回想起今晚上这事,怎么想怎么感觉自己是掉进了贺春歌的套里。
“贺春歌,不是今天晚上你让我来酒吧的么?”方寂言问,“现在怎么还怪罪起我来了?”
“我是让你来酒吧了,可我让你来是喝酒来了,谁让你找阿莲来了?你找她也就罢了,还做了……哼,方寂言,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辈子改不了你的风流!”贺春歌恨恨的说道。
方寂言感觉自己特委屈,他已经够听话的了,和阿莲喝了这么一会儿酒,不管阿莲如何暗示,如何靠近,他连她的手都没牵一下,还要让他怎么样?
至于白衬衫上的口红,他也不知道是怎么蹭上去的!
“老婆,别闹了,我绝对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不信你问问阿莲。”方寂言看着阿莲。
阿莲不自在的笑,“是啊,我和方少没做什么,只是喝了酒而已,口红么,还指不定是谁的呢,我来的时候,可是好几个女人刚出去呢!”
好几个女人?
贺春歌晓得,一定是阿左找来的。
“额……”贺春歌想了一下,然后笑起来,“方寂言,你挺能耐啊,说吧,和那几个女人做了什么?”
“切,就那几个女人,全部加起来还不不如你漂亮,我和她们能做什么,走吧,老婆!”方寂言想起那几个女人,当真是没啥兴趣的。
“那口红……你给我一个解释!要不然,方寂言,这事没完!”贺春歌吼叫起来。
“这口红……”方寂言压根就不知道口红怎么来的,他能怎么解释?
于是,索性把衬衣脱了下来一扔,“我也不知道,看不见心不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