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爹地也是男孩子呢,可爹地是大总裁,我将来也要做大总裁,你呢……你能做什么?”傅东漓也跟着喊起来。
“好了你们两个,你们都是爹地和妈咪的好宝宝,妈咪生您们两个很不容易,所以,以后我们要好好的保护妈咪,知道了吗?”傅南桥笑着打断两个小孩子的争论。
“哒哒哒……”妞妞冲着福东里拔了一个鬼脸儿。
傅东漓嘀咕了一句,“天下果然是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傻,傅东漓你说啥……”妞妞懵,不明白傅东漓话的意思。
“哦,傅东漓说,妞妞吃饭太少,太瘦了,所以,你以后要多吃一点饭。”傅南桥笑着说道。
“我很胖的哦,爹地,你瞧,我的小胳膊,是不是很强壮?”妞妞全然不知道自己被傅南桥拽进了坑里,居然还举起小胳膊,炫耀着自己的力量。
傅东漓刚要嘲笑妞妞,就被傅南桥打断了话,“孩子们,我们要回家了。”
“好吧,爹地。”妞妞开心的说道。
……
此时贺春歌已经到达了医院。
一路上,她都紧紧的攥住方寂言的手,“老公,好痛。”
方寂言从来没见过这阵仗,原来女人生产是如此痛苦的事情,“一会儿就好了,你坚持一下。”
“贺春歌,做深呼吸,转移一下注意力。”宁希给贺春歌擦着额头的汗水。
“可是,全身都在痛,没法转移……我……很痛,宁希,你生孩子的时候,也是这么痛的吗?”贺春歌虚弱的问道。
“每个女人都要经历这一遭,痛,都是一样的。对了,你记不记得,在我们上大学的时候,你给我咖啡里撒辣椒面的事情……”宁希为了转移贺春歌的注意力,回忆起往事来。
大学在贺春歌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从小镇上离开到嫁给方寂言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成了她记忆中的空白。
“我哪儿有那么坏?”贺春歌自嘲的说道。
“哼,还说你没那么坏,你让我陪你去看电影,我不去,你就偷偷的在我咖啡里撒上胡椒面,把我这一点呛死……”宁希轻声斥责,手却轻轻揉着贺春歌的手,“你不记得了,我拿着一个鸡毛掸子,在花园里追了你一个小时。”
“我从小就跑得很快的,你能追上我?”贺春歌急得自己在山村里的时候,她和穆天野偷人家的西瓜,被人家追着漫山遍野的跑。
她奔跑的速度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对啊,你要是不摔倒我的确是追不上你,但是,那天的你运气不好,跑着跑着,自己撞到树上了,晕倒是没晕过去,直接摔倒了。”宁希说起往事开心的笑起来,“你的额头长了一个很大的包,一个星期才消下去。”
“瞧,贺春歌,你生来就是顽皮的性子呵。”方寂言在一边打趣道。
“才不是,我很乖的好不好。”贺春歌反驳。
“到了,到了……”这时,护士喊道。
宁希急忙给贺春歌准备了一下垫在身下的东西,因为她看见,贺春歌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哎呦,好痛……”宁希一不说话,贺春歌的痛感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