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姜非,内心的那种可望,如同脱缰的野马,让他难以驾驭。
他在拼命的忍耐,拼命的挣扎......
从总部过到东北,来本溪湖,上面给自己的任务,现在还没想好怎么回复,但毕竟是山高皇帝远,就算耽误点时间,也没有人能追究自己什么责任。这也是姜非放松自己的一个主要原因。
早在上山之时,姜非就暗自决心,一定要搞好跟义勇军的关系,同时要尽早的进入角色,把自己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先放一放,他可不敢造次。义勇军都是些什么人呀,除了兵痞,就是土匪,他可知道哪轻哪重,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但今天晚上,此时此刻,此情些景,他真的很难在理智下去了。自古以来,就有这样的说法,就是酒壮英雄胆。他刚把一杯水喝到肚子里去,就觉得有一股热气,从自己的下身,徐徐上行,一瞬间,下身的那串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如同一杆老枪一样,支了起来。
实事求是的讲,这种事本来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个纯子也太让他兴奋了。他的脸就贴在她的胸前,她上身披着一件棉衣,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衣,那对丰满的宝贝,顶在软绵绵的脸上,鼻中闻着那飘来的若隐若现的淡淡幽香。他知道,那种香,是她身上不经意间飘出来的,是成熟*女人特有的、让人有些神*魂颠倒的气息,让他全身轻飘飘的仿佛失去了重量。
纯子把喝多的姜非送回住处后,看着他不省人事的样子,怕出现意外,也有些不忍心让他一个人睡在炕上,怕他醒来的时候,连口水都喝不到,所以,也就没有回到医院,用温水给他擦了擦脸,洗了洗脚,服侍他睡下,这些活对她来说,那是再轻松不过了。她也单拿了一床被子,躺在他的一边。
对她来说,躺在一个男人的身边,虽然这个男人不是自己所喜欢的,但她还是难以入眠。因为从十几岁开始,自己就没离开过男人,当然大多数的时候,是被迫的。可时间一长,她也就习惯了。一下子没有了男人,她还真有点想,想男人的爱抚,甚至男人的粗*暴。
纯子躺下后,不知不觉的,可能是下意识的,凑到他的身边,有些紧张地闭着眼睛,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不安、期待和可望......
人就是这样,一有了想法和思绪,就更让她无法入睡。
自从来到山上,几个月没有如此近的躺在男人的身边了,她盼了很久。现在这个男人,就躺在自己的怀里,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她太清楚男人的这种身体的变化了,她知道,他现在比自己不知道要可望多少倍,已经如一堆干柴,只要她稍微的擦出一丝的火星,就能把他点燃。
纯子搂着他的脑袋,身子一软,躺在了他的身旁。
躺在她的怀里,姜非只觉得自己的热血上涌。此时,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犹如得到了进军的号令一般,一翻身,把她反抱在自己的怀里。
阵阵幽香渍入鼻端,缕缕发丝拂过面庞,柔软的娇*躯、颤抖的胴*体,他感觉到她的柔情万千。姜非大胆地握住她的柔润冰凉的小手,坚决而有力地往自己的怀里一带,两个人滚在了一起。
纯子来不及反应,小嘴“啊......”地一声轻叫,充满弹性的胴*体就跌到了他宽阔的臂弯,姜非趁势紧紧地搂住她,并往自己的身上紧贴,脸上充满柔*情地贴靠在她白皙的脖子上,陶醉地呼吸着她胴*体散发出动人的清香。
此刻的她,虽然没有喝酒,可那份迷醉已经让她无法自制。
纯子躺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忸怩的挣扎着:“我......不,不要放开我......我们不不能这样......哥哥知道了,会会生气的。才认识几天,就我不能这样做!”
姜非借着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看着怀中的女人,瞬间牵动了某种情绪,他不忍心伤害她,可又舍不得放弃她。更狠不下心来对她用强。
对姜非来说,虽然还不是很了解她,正象她说的那样,两个人才相认不过两、三天,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她,就有一种似曾相识和相见恨晚的感觉。他接触过的女人真不少,可让他如此动心的,还真的只有她,就连姜非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被搂在他的怀里,纯子虽然微微地挣扎着,可她的身体已经软得如同一泓清水一般,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了。
姜非紧拥着她,饱满的那对宝贝,时时透出的幽香,如磁石一般,让他无法放弃,激发了他原始的冲动。此时此刻,对姜非来说,唯一能够想起来的,就是要将她征服,要将她......
姜非用自己的一只手紧握住她的一双无骨的小手,另一只手紧搂住她纤细的蜂腰,在她背上滑动游抚着,俯下头来,轻柔地亲吻她的脖颈,她的红润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