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神还没到呢。”有人开口。
“我们再等等也没事儿。”好几个应声的,里面居然还有钱费。
孟杉年看了他好几眼,徐佳佳察觉她的疑惑,凑到她耳边怪笑道:“别看了,就是钱费,我告诉你啊,
要不是确定易西青会到场,这位成功人士还不一定会来呢!”
孟杉年满眼打着问号。
“毒奶了一把自个儿。”徐佳佳简短地提了一句。
孟杉年没听懂,但也无所谓,反正是无关人员。
在林立解释完易西青有事会晚到,并要求不必等他后,大家入席。
随后,孟杉年就理解徐佳佳那番话的含义了。
大抵就是当初口口声声趾高气扬声称,易西青脑子再好日后还不是要给他工作的钱费,现在正在为将来
能为易西青工作而拼命奋斗。
的确毒奶。
孟杉年在听他第七遍夸西年,第八遍赞易西青后,想起一事,问身边徐佳佳:“他读的是酒店管理,那
干嘛不进自己家酒店?”
xx酒店的确会比地方酒店优秀很多,否则也没法和西年协商进驻事项,但按她对这位老同学的印象,不
像是宁做凤尾不做鸡头的人物,进自家酒店做老板,和去别家做小助理,钱费居然会选后者?
徐佳佳无语:“钱费家酒店早就败落了,就我们高三毕业那暑假,他们家爆出卫生和消防安全问题不达
标,新闻闹得不小,都被上面立做典型整治了,后来就一年不如一年。说实话,我都觉得后面有人弄他们
家,酒店这种问题大家都见怪不怪了,还头次闹这么大。”
孟杉年想这就决定难怪了,钱费这大少爷脾气如今真是被磨得半点儿不剩了。
包厢门被推开,服务员待易西青进屋后才离开。
钱费几个站起身迎接,说着各式逢迎好话,以及连连称易西青客气照顾大家。
其余人见他们这样,哪怕并无所求,也不好一直坐着,纷纷站起身客套。
易西青偏了偏头,将视线定在话最多的钱费身上:“你为什么谢我?”
钱费一愣,他那些说辞不都是场面话么,好在他脑筋转得不慢:“您特意让我们先吃,这不是体谅我们
吗,这还不该谢。”
易西青神情更莫名:“我怕我太太饿而已,她早餐只喝了杯牛奶。”
“太太?”众人顺着话音重复,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结果……瞧见了“可怜兮兮的被抛弃者”孟杉
年!
说好的小富婆呢?!!!
易西青看向跟着别人站起身的孟杉年,眉头微拧,似乎疑惑她这么傻站着干嘛,扫了眼她身边,开
口:“你没给我留座?”
孟杉年哦了一声,也没在意:“你随便座呗。”
易西青不开心了,但他也知道孟杉年是因为昨晚被他抵在沙发拐角大半夜在赌气,因而也不在意。
得了便宜就不要卖乖,易西青深谙此理。
他不在意,孟杉年身边的人很在意,立刻叫了服务生,挪座清理一步到位。
易西青客客气气谢过老同学后,落座。
孟杉年也不是真不理他,见他准备直接用餐具,瞪他一眼,夺过,用开水替他仔仔细细烫了一遍,才重
新放回他面前。
在她收手的瞬间,易西青一把紧握住,随后手指一点一点插入她的指缝,只一会儿,两人左右手便已十
指紧扣。
孟杉年抽不出,挣不开,只好软软地瞪他一眼:放开啊!
易西青握着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像哄小孩似的:不。
孟杉年对上他温软如同晴朗午后山涧清泉般的目光,一下子……更气了,呢喃细语:“你总是这样。”
说完,鼻腔轻哼一声,表达不满。
总是瞧上去温柔似水,实际呢不达目的不罢休,就像昨晚她都……那样求饶了,他还是压着她没放,甚
至……哼。
她一本正经的埋怨,却把易西青逗笑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似乎永远是那个最初的小姑娘,时而羞涩
又软糯,时而大胆又直白,会对他毫无底线的心软,也会因一件小事忽然娇气十足。笑归笑,到底还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