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调查了一段时间后,查到决明这里,直接申请逮捕令把人带走。
杂交水稻和杂交小麦自然不能留种再种,毕竟优良性状只能传一代,用它的种子再种,会出现性状分离的现象,到时候种子不仅产量会降低,甚至还不如大宋普通种子好。
决明:“每个铺子卖种子前都会解释不能留种再种的事,还会让人签一份契约,保证不会留种再种,后果自负。”
岑道年又安慰决明几句,劝他说出幕后之人出来,决明摇头说:“没有幕后之人,只有我一个。”
岑道年愣住。
十文粮铺竟然是决明一手办起来的?!那时候他才十三岁!
“我会起诉的。”岑道年说:“既然十文粮铺有证据的话。”
决明点点头,两人谈话的时间到了,岑道年匆匆离开,回去写诉状。
大理寺还没来得及审问决明,被岑尚书一纸诉状扭转了风向,重新审理这件事。
岑道年忙着找证人证词,还有决明所说的那份诉状。
沈言听说此事,回想再阳线时十文粮铺与决明来往密切的那几人,找人去打听那几人现在在何处。
大理寺受理了这件案子,很快给出判决。
判决明流放。
因那些农民根本不识字,有不少人控诉十文粮铺,说买种子必须按手印,也未曾听他们说过“不能留种”。
跟决明来往密切的几个人如人间蒸发一般找不到踪迹,有人说他们听到风声,早早的卷了钱财潜逃。
街上贴出了通缉令。
听翁翁说岑尚书的儿子被抓,李修戎掏空小金库买下探视时间,冲到狱里探望决明。
“决明!”李修戎伸出双臂,隔着木栏朝决明摆手。
正发呆的决明起身,疑惑地问:“你怎么也过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修戎够到决明,拉住他的手,“他们说,你要被流放了!”
决明不解,十文粮铺的证据充足,怎么会有这种结果!?
李修戎咬牙说:“等我带你越狱!”
狱卒就在一边,决明吓了一跳,忙捂住他的嘴,“小声点,你不要命啦?”
李修戎定定的看着他的眼,“我是认真的 ”
“流放到哪?”决明说:“又不是杀头,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李修戎磨牙,“还没判下来,不过想也知道,必定是那些偏远寒冷的地方。”
决明反过来安慰他,“没事,只要小命在就行。”也不知道宋朝能不能上诉?
见决明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李修戎又气又急,锤了两下木栏,扭头便走。
怕李修戎冲动真会干出劫狱的傻事,在沈言过来的时候,决明把李修戎的事说了。
沈言去找李修戎,李修戎果真正募集人手,打算在决明被流放的时候把他劫走。
“你这样做不妥当。”沈言说:“你一点都不了解决明。”
李修戎双目赤红,“那你呢!你有多了解!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决明被流放吗?!”
沈言张口,正欲辩解,李修戎打断他,“得了吧你,你根本就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喜欢决明。”
沈言愣住。
“你不配喜欢他。”李修戎低头,一把一把的点手中的剑。
李修戎单方面和沈言吵了一架,每天带着十几个青年在郊外练剑,抽空去探视决明。
绿意渐渐攀上柳枝,随着天气转暖,这件案子有了新的转机。
沈言:“不用担心,你一定不会被流放的。我找人劝说陛下了。”
什么样的人能劝的动官家?决明心中有千百个疑问。
沈言只说等决明出狱后可以去见见,那人和决明很像。
没过几天,决明真的被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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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戎: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