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爵少的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司徒方惠就像看到了救星,她立即找了出来,接听起来。
“喂,我是司徒方惠,你是哪位?”
“司徒小姐?我是文韬,爵少他现在与你在一起吗?”电话里传来了文韬急切地声音。
“是啊,文韬,你快来吧!我们现在在公墓里,爵少现在昏过去了!”司徒方惠急得哭出了声。
一时气急,她居然忘了可以通过电话来与外界取得联系这件事情了。
“啊?好,我马上过来!”
一会后,文韬终于带着阿莽几个人立即赶到了。
“是你将我家总裁带到这个地方来的?”
文韬看到昏迷不醒的爵少和他额头上的血肉模糊的伤痕,心里很是难受,怒视着司徒方惠。
“不错,是我拉他过来的,我就是要他看清事实,他不应该再那样自欺欺人地那样活着了!他应该有直面现实的能力!”
司徒方惠并不示弱。
“你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家总裁伤心绝望吗?现在他这样了你开心了?”
文韬一把推开了司徒方惠,将爵少抱住。
“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啊!”司徒方惠流下委屈的泪来。
“好了,你们就别争吵了,赶快将少爷送医院吧!”
阿莽不由分说,背起昏迷的爵少就下了公墓。大家一起乘车向市区赶去。
夜色渐浓,路边的灯光已经明亮了起来,郾城也笼罩在了一片迷离中。等他们一行进入了市区时,彩灯璀璨的郾城已经是一片梦幻的世界了。
一路上,大家谁也不说话,心里都很凝重。所以至于爵少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他们谁也不知道。等车子驶入了繁华的街道,进入了那一片迷离的世界时,爵少的声音让这些人既吃惊,又欣喜。
爵少只说了两个字:“停车!”
☆、341 他只听蓝蔷薇的话
阿莽立即条件反射地踩住刹车,小车一个急刹车,哧地一声停了下来。
在几个人惊讶的目光中,爵少一个人独自打开了车门,一声不响地走了下去。仿佛他的世界里,身边的这些人都不复存在。
他们原来是要送他去医院抢救的,而他就这样一个人走下了车,走向了别处!
司徒方惠呆呆地看着爵少走远,他不是昏迷不醒吗?这是要去哪里呀?可她怎么能让他一个人随便就脱离了她的掌控呢?她赶紧追了过去:
“爵少!爵少!你去哪里?你等等我呀!”
“不对呀,少爷他额头上还有伤呀!”阿莽呆呆地看着那个远去的身影自言自语道。
“那还不追上去!还在这里发什么呆,快走呀!”文韬这时倒是清醒了,带头追了上去。
“总裁!总裁!你慢点走!”
在这彩灯璀璨的大街上,流淌着一段动荡的风景:前面一个人衣着飘逸、面色苍白、头发飘洒,额头血肉模糊的人酷酷地朝前走着,后面追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女子的后面,又追着一群酷逼逼的年青小伙……
这一组动荡的风景,惊动了一街探寻的目光!
爵少左拐右拐进入了一家酒吧。此刻,他除了喝酒,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爵少额上的血红也立刻吸引了酒吧里寻欢作乐的人们惊艳的目光!
这是什么妆扮?
只有女人在脸上或胸口上画上彩影或纹身以引人注目,哪有男人在脸上画上如血的莲花的?除非那是人妖!
但你不得不佩服他的独具匠心,不得不欣赏他的别具一格的风采。
在额上刻上一朵雪莲,还是鲜血的颜色,酷!酷毙了!简直就是个妖孽!
酒吧里,无论男女,都被这种迷人的风格扰得心痒痒的,都想上前去套近乎。无奈,别人鸟都不鸟你一下,再热情的人都被他那满身的寒气逼得近不了身。
“爵少,我们回家吧!你额上有伤口,不能喝酒的!”司徒方惠气喘嘘嘘地跑了过来。
紧接着,几个酷酷的小伙子也如旋风一样跑了进来。“总裁,你不能喝酒!你额上的伤得赶快处理!否则会感染的!”
“少爷!”
一群人像一群乌鸦,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爵少被他们叫得头嗡嗡地响,他猛地呵斥道:“滚!”
周围立即沉寂了下来,连乐队都忘记了演凑。
整个酒吧都像得了失忆症,都忘记了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做什么的了!
酒吧老板暗自叫苦,立即向爵少的那张桌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