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脾性她虽说不是十分了解,但是跟她相处这么长的时间,若说不知道,那肯定是撒谎。
但是,即使知道了又能够怎么样?照样是改变不了什么的,公主想要做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是她这个做奴仆的人所能够阻止的。
国王冷冷的哼了哼,他也知道这件事的主要责任并不在他们,只是现在看不到沙尔汗而迁怒他人罢了。
“够了,你们都下去吧,让人尽快的通知沙尔汗,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告诉她回来之后就到房间找我,我有事找她。”
国王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其他不相关的人便直接退了下去。
他的这个女儿真的是不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他就应该让巴伯使臣在沙尔汗的门口放上守卫,不让她出酒店的大门。
只是现在想来,还是他当时太过纵容她了,以为她能够安分的待在酒店里,却没有想到她能够趁着警卫松懈趁机逃了出去。
只是,这样看来,他的人也太过松懈了吧,怎么能够让沙尔汗这么一个大活人就这样的消失不见,也只能够说明他们的警力出现了失误。
“巴伯使臣,你马上派人在酒店的大厅给我守着,只要看到沙尔汗的身影,就将人给我带到我房间,我亲自审问。”炯炯有神的双眼微微一眯,对着巴伯使臣吩咐道。
“是,陛下。”
巴伯使臣沉声应了一声便偷偷的看了眼一旁的巴伯柘衍,便直接退了出去。
“巴伯柘衍,我是很看好你的,沙尔汗这边,你还需要再努力一些,尽可能的不要再让她跟那个人混在一起,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吧?”
良久,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国王略显苍老的声音传到了巴伯柘衍的耳中。
让他不由得一阵心惊,眼底闪过一抹讶异,很快便消失在眼底深处。
原来国王陛下知道这件事,怪不得会一再的想要撮合他跟沙尔汗,只是为了想要拆散他们两人。
巴伯柘衍微微敛了敛眸子,心中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是对沙尔汗有意,但是沙尔汗却心系公冶凡东,倘若他们几人再这样纠缠下去,对谁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但是,巴伯柘衍又不想要轻易的放弃,因此就变成了一个死循环。
倘若国王再进来参合一脚的话,估计他们三人的感情归宿又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巴伯柘衍微微的叹了口气,便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国王的话。
国王的黑眸淡淡地扫了一眼略显恭敬的巴伯柘衍,眼底闪过一抹莫明的光芒,轻轻地叹了口气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公冶凡东与初卿两人自然是听到了沙尔汗的话,即使她并没有说是什么人,也大致能够猜测的到是谁打的电话。
两人都选择了沉默,并没有想要去打听的意思,更何况他们也相信沙尔汗能够处理的好。
虽然中间有些小插曲,但是依旧妨碍不了他们去往焚尸的地方。
越是快到了焚尸的地方,初卿的心中没来由的开始紧张了起来,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言司远,总归都要先将尸体处理好了。
焚烧尸体的地方本来就有些怪味,公冶凡东考虑到初卿的身体,便没有让初卿两人一同去。
沙尔汗与初卿两人便在门外等着,心中却不免有些焦急。
两人根本就看不到里面是怎样的情形,只能够在外面等待着。
不一会儿功夫,公冶凡东便拿着一个骨灰盒出现在了房门口,初卿看到人出来,眸色一闪,慢慢的走到公冶凡东的面前。
刚才还是一具尸体,现在却变成了这么一个小盒子,初卿的眼中瞬间便盈满了泪水。
正文 第1002章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知道为何,她竟然很想哭,明明一直都认为这个人不是言司远,只是一个陌生人。
但是,倘若万一是言司远的话,她又该怎么办?又该怎么向家里的人交代?
初卿抱着骨灰盒默默的流泪,将心中这几天的委屈和不甘都发泄了出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里之后,接二连三的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明明他们就能够很快回国了,为什么他现在却不在身边了呢?
初卿心中的委屈更不知道与谁说,这几天强忍着没有发作,现在却在看到骨灰盒的那一刹那完全忍不住了。
沙尔汗本想要上前去劝初卿,抬脚刚走了一步,便又收了回来。
蓦地想到这几天初卿根本就没怎么说话,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的伤心难过。
就当做是一次发泄好了,哭出来总比在心里憋着要好很多。
沙尔汗只希望初卿哭完,发泄够了,能够重新振作起来。
毕竟他们都不相信言司远就那么容易就死了,他们还那么恩爱,还有大好的时光。
沙尔汗看着初卿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更是心痛不已,眼底也浮现出了点点泪花,只是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来。
公冶凡东在一旁看着,心中也是动容的,但是却不像她们女人一般,眼泪可以如此的收放自如。
他还是比较隐忍的,只是看到沙尔汗也如此的伤感,便迈步默默的走到了她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声的给她鼓励。
沙尔汗抬眸看向一侧心爱的男人,总有那么一天,他们两人也会阴阳两隔,但是最终他们还是会在一起的。
沙尔汗默默的伸出手握住男人的大掌紧紧的,不管将来如何,现在无论怎样都不会放开这双手了。
公冶凡东垂眸看向两人紧握的双手,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弧度,手上微微一用力,便紧紧的抓着手心中的那抹柔软。
他真的希望能够光明正大的,不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跟沙尔汗手牵着手走在路上,向其他人宣告他们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