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燥热似乎是从每个细胞里冒出来的,不一会儿就让童婉浑身发热滚烫。并且伴随着从骨头缝隙里一丝一丝爬出来的瘙—痒,似乎有看不见的虫子在往外钻。
她的整颗心脏都好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握住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又困难。
童婉一手抓着面前这个男人的手臂,一手握着小刀抵住他的咽喉,“解药!”
“我就是解药。”男人浑不在意脖子上抵着的锋锐,搂着她的腰低笑道:“你要吗?”
“不对。”童婉摇了摇头,“以你的实力想对我怎么样,根本不用下药这么麻烦。我身上的药是这个傻逼下的。”
童婉推开男人,一脚踹翻童辰的尸体,在他身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解药。
“呼呼。”药劲儿上来,童婉的身体开始发软,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他有意害你,又怎会在身上放解药。”男人温暖的身体从背后靠上来,低低说话的声音和温热的气息全都扑在她的耳朵上,“你因我之故回来,我可以救你。”
“嗯?”童婉现在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身体又软又空虚,无意识的窝进男人的怀里,伸手环过他的脖子去寻求安慰,根本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小东西,这般急切。”男人低笑一声,将她打横抱起来,“别急,一会儿就给你。”
“嗷呜。”
男人带着面具,童婉找不到他的嘴唇,不舒服的哼唧一声,张嘴咬上他的喉结。
血腥气息瞬间在口腔里蔓延开。
童婉的舌尖一卷,舔过冒出血珠子的伤口。
男人抱着她的手臂僵了一瞬,惩罚性的在她腰上捏了一下,“小东西,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儿不要哭着求饶。”
话音未落,他掠身一跃,带着童婉进了一家院墙,径自朝一个房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