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怎么跟他一样,这么可恶又这么贴心,一边固住她的腰好顶得更深,一边还能揉玩她红粉的乳头,千方百计地令她快活。更贴心是他的肉棒,稍有抽离就要发狠地再插回去喂饱,她就像坏掉的娃娃一样只会咿呀乱叫。
徐闻低头看性器相撞时飞溅出汁液,那张湿嘴一次次将他吃下去,吐出来时又千百般不情愿地将他裹得牢牢,永不餍足地泌出贪馋的涎水来。要命、要命。
“言言,我早就想……哦……早就想这么肏你了……”
“别说呀你……”她羞得泪蒙了眼,但明明隐约又为他吐露的淫词感到爽意。
“不说怎么让你知道,你夹得我这么爽……你呢?你都不说……不说我插得你舒不舒服……”
“闭嘴……我才不,唔——”
徐闻俯身去吻她,她的上下两张嘴就都被他占据。他们变成相互寄生的植物,挟对方一同死去般缠绕、战栗。他抽送得越来越快,徐言尽力咬着唇还是泄露出几声破碎的求饶,使他更加兴奋。
“宝宝,我要射了、要被你夹射了……呼……怎么这么棒,怎么这么会夹,哦——”
痉挛着射出白精,他的整个灵魂就出走了,射进姐姐为他戴上的小小套子里,射在绞得他灵魂飞升的小小肉穴里。
那夜她疲倦地入睡前,半梦半醒间似乎朦胧听见一句——
“姐姐,生日快乐。”
就像渴了太久的苦行者终于饮到仙露琼浆,他根本像沾上毒瘾的人一样无法脱手。只想一气喝到饱饱,补偿他从躁动的青春期开始就渴到了现在。
窗帘还未拉开,缝隙中有一点微光透进来。他简直坏透,早上起床才刚刷了牙,就要她撑住沙发靠背,腰被他紧紧窟住从后面干。羞耻和快意让她抖颤着腿,稍欲合拢就会被他撞散了大张,一次次吃下他粗硕的阳具。
“这里对不对……一弄这里你就抖好厉害……”
冠头擦到骚心那一处,酥麻得人想要尖叫。
“啊!坏人……慢点……轻点啊……”
她叫得惨兮兮,他撩高衣角一看,果然穴肉已经被擦得红红肿肿。真娇,怎么这样玩一玩就要坏掉。可是怎么坏掉了还这样又软又媚,淌下绵绵的汁水,真可爱,越可爱越想把宝贝干翻。
“慢就就不舒服了,言言……就是要快的……就是要重重的才爽的……”
电视里在播晨间新闻,主播一本正经的声音混杂在啪啪水声里,定定的双眼仿佛可以洞穿了屏幕窥见这场荒淫性爱——窥见沙发光滑的皮溅上他们的体液,窥见他的手固定在睡衣里把玩她软弹的奶子,窥见她趴跪在沙发凹下腰露出湿淋淋的穴被他塞满。
他坏心地去搓她已经胀熟的阴蒂,宝贝就颤着腿又小死一回,喷出一股湿热的淫水。
又一个瘪瘪的避孕套被褪下来,里面坠满粘稠的白精。他沉沉粗喘,抱住她软绵绵的身子,“要被你榨干了。”
然而他还会硬起,还会缠着她凶凶地要。到最后她已经没力气揍他,整个人像未吃完的蛋糕上的奶油,甜腻地扁踏下去。
可他怎么还有如此旺盛的体力,为她掖好被子后殷勤地问:“宝宝,想吃什么?你先睡,我去买回来给你。”就差尾巴要伸出来在身后一摇一摇。
“要吃牛肉面。”
“嗯。还有呢?”
“想喝柠檬茶……要冰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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