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想起来了第一次见到池长栎的场景,这个眉眼优郁的男人将他堵在小巷子里,对他说要让他负责,指责他是个负心汉。
那个时候,他怒不可遇,觉得池长栎就是个神经病,要是一辈子都看不见就好,谁想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而池长栎一直在他性命垂危的时候出现,不顾一切的救他,他不明白池长栎的这种感情,但是他愿意试着去接受池长栎。
以后,大概会一直绑在一起吧,不得不说,这样直视自己,他觉得,他也许在乎池长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
也是够了,竟然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想这种事情,张维用手臂挡住眼睛,深深的吸气,唇角却是扬起一个轻微的孤度。
很小,但是看得出来,是在笑。
池长栎凑过去堵住了他的嘴唇,和他接吻了起来,舌尖勾缠着敏感的上颚,亦或者是吮吸,呼吸交错,身上的动作也不停,张维简直是说不出话来。
身上像是过了电似的,窜起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喘息,沙哑的,听得人耳朵尖都发麻泛红了。
“你叫的真好听,”池长栎将张维翻了个身,直直的面对着他,喘息的声音很是性感,“原来,这就是直男吗?”
能不能不要提直男了!
他错了还不成吗?他也没有想到,做这种事情,会这么爽,感觉干的淋漓酣畅,很快活!
张维勾着池长栎的手臂,瞪着他。
池长栎轻笑一声,额前的发有点湿漉漉的,被他用力的捋开,露出锋利的眉眼,身上的汗珠慢慢顺着腹肌滚落,衬的那身材更是性感无比。
张维几乎是看呆了,身后更是咬紧了几分。
美色误人,大概说的就是这样了。
总之,这一场活塞运动被池长栎无限延长,从下午五六点钟闹到了七八点,张维被折腾的有点凄惨,两条腿像是面条似的,软在了床上。
他被池长栎抱过去清理了一番,现在抱着被子有点疲惫的睡了过去,毕竟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就足以让他惊吓而又疲惫了。
池长栎倒是精神的很,他起床开了窗户散了散房间里面的味道,身上的伤也是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只剩下几道新长出来的粉色的痕迹。
多亏了这一次,他和张维体内的魂珠气息相连,汲取了些力童,不过对张维影响倒是不大。
他轻手轻脚走到阳台,打了个电话,“楚泽渊,这次倒是多谢你了。”
那头楚泽渊微微一笑,有点苦恼的撑着脑袋,“周芙是我放走的,所以才会让她有可乘之机,我善后也是为我自己。”
不过,有人把周芙带走了。
第七十八章: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
楚泽渊说起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淡,言语之间却是染上了几分讽刺,不过,她是不可能被放出来了。
他进去的时候,池长栎已经满身是伤,脱力的倒在地上,而周芙却是被人抓在了手里,浑身的鬼气像是被抽干了似的,虚弱不堪,
抓着她的男人穿着一身古板的西装,双手套着白手套,眉头紧锁,大抵是嫌弃周芙似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只是轻轻打开瓶盖,就将周芙收了进去。
“这钟离家送的法器倒也还真是好用,”男人饮似感慨了一句,嘴角挑了挑,冷肃的面容也是软化了些,不过动作依旧是一板一眼的,“这鬼气倒也是熟悉的厉害。”
“这回,少爷大概不会再闹脾气了吧?”
他将瓶子放回口袋里,一双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朝着楚泽渊藏着的地方轻轻膂了一眼,却又只是轻轻巧巧的离开了这里
只消这一眼,楚泽渊只觉得像是被一条吐着蛇信的毒蛇摄住了心神,牢牢的盯住了,偏偏移开眼神之后,那人却依旧是古板而又严肃。
让他不由得怀疑刚才的感觉是不是他的幻觉。
等到男人走了之后,楚泽渊才是把己经昏迷了的池长栎带着,逃出了这个已经是摇摇欲坠的空间。
听着楚泽渊这话,池长栎眉骨颤了颤,眉心拧了一个小疙瘩。
也好,那样的女生心术不正,放出来也是祸害。没有丝毫悔改之心,还想要杀了张维取魂珠,实在是让人觉得心寒。
他没有追问楚泽渊周芙被谁带走了,楚泽渊不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如果他要继续追问的话,怕是会惹楚泽渊不快。
反正他现在已经获取了魂珠的部分力量,若再遇到了厉鬼什么的,倒也还能保护好张维。
“行了,就这样吧,你自己管好你家那位就成,动不动就要我过来救命,真当我是活菩萨啊!”
楚泽渊不耐烦的出声,随即桂断了电话。
最近总是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他觉得烦躁的厉害,若不是卫泽绪的请求,他才不会去管其他人。
这世上,也就小太阳是最重要的人了。
想到程静提供的线索,楚泽渊无声的握紧了手指,他上一次去那所学校,却是一无所获,毕竟他连杀死他的人的脸都记不清了,要找到那两个人更是如同大海捞针。
“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卫泽绪偏了偏脑袋,看着楚泽渊,敏锐的察觉到了身边这只厉鬼的心情好像是有点糟糕,不像乎时那样逗他,反倒是一言不发。
他和楚泽渊救了张维他们之后没有回学校,直接去了出租屋里面,毕竟逃一会儿的课和逃一天的课,对于他来说没什么不同。
“没有。”楚泽渊紧绷着脸,面无表情,就连说话都没有一丝起伏。
卫泽绪盯着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就这么傲娇呢,”他凑过去,捏了捏楚泽渊的脸颊,他用着凶巴巴的语气说道,“快说,不说我就强吻你了,马上强吻你!”
楚泽渊斜睨了卫泽绪一眼,快速的凑过去吻了一下卫泽绪,“哼。”
哎啲,还懂得先发制人,占他便宜了。
卫泽绪啧啧了两声,松开了手,有点憋闷,“我怎么觉得我在你这儿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呢,亲你你都不为所动,我是不是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