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方媛!”沈冥上前一把将地上的女孩抱了起来,只见方媛已经昏睡了过去,面色苍白口唇青紫,皮肤湿冷。
沈冥用力掐着人中也没有反应,血压迅速下降,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她怎么了?”肖仪紧张道。
“急性酒精中毒……肖仪帮我去买点东西,吊瓶、输液管、消毒液、葡萄糖、维生素b6和维生素c,还有医用氯化钾、雷尼替丁,听清楚了吗?”沈冥脱去了身上衬衣,露出了一副伤痕累累的躯体。
“听清楚了,可是她的呼吸听上去好怪,不会死吧?!”肖仪是真的在替这交手过的学生担心了。
“有我在,她死不了,她被呕吐物堵塞了气管,需要急救。”沈冥说着双手叠起重力按压方媛的胸口,方媛的脑袋都被压的抬了起来,不等她落下,沈冥已经深深吻了上去。他是那么的粗鲁以至于像在咬合一般,嘴唇于嘴唇间连一丝的缝隙都没有。
二十秒后沈冥放下了这昏迷的女孩,她已经恢复顺畅的呼吸,而沈冥也是侧头吐出了一口污物。
全过程肖仪完全看呆了,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不在乎的救一个女人。
“喂,你去了吗?”沈冥擦拭着嘴角的污迹问道。
“马上去!”肖仪这才跑出了家门。
不过二十分钟,肖仪就跑到了沈冥的家门前,又是一次宛如体能测试的考验,肖仪跑到喘息不已。
“进来吧。”沈冥接过了手上的袋子,像招呼客人一般。
“她呢?”肖仪有些担心被发现了身份。
“她喝断片了,不会听到我们说话的。”沈冥说着来到了客厅的餐桌前,将5、6种药物按照比例灌进了吊瓶中,手法比多年的护士还要专业,“我已经给她洗了冷水澡(热水会加速酒精扩散),招呼她睡下了,再给她把这醒酒针挂上,明天就会好了。”
“你给她洗的澡?”肖仪瞪大了眼睛,“没干别的?”
“当然顺手啪啪啪了十三遍,我还抽了根事后烟……可能吗?一共才20分钟,洗个澡已经很了不起了!”沈冥是从战场回来的男人,在那种地方,男女有别就是个笑话,男兵女兵一起洗澡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你这人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别人还只是一个18岁的小姑娘,被你看光了这下。”肖仪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是啊,我糟蹋了人家的清白,非要我娶了她吗?我可乐此不疲,她长得漂亮又有钱,白痴才会嫌弃。”沈冥调侃的用衣架支起了吊瓶,牵着方媛的小手,消毒后,一针就扎了进去,一点都不痛,“拜托,都什么年代了,男人连找个处女结婚都要到幼儿园预订,看一下怎么了?我可是为了救她,你留下照顾她吧。
我还有点事情要忙,如果她问起来……”
“我就说是我帮她换的衣服,你以为我会把你的流氓行径说出去吗?虽然我很想。”肖仪双手环抱在胸前道。
“真乖。”沈冥笑着离开了家。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床铺上,方媛头痛欲裂的微微睁开了眼睛,记忆迅速的在脑海中重组,仅仅停留到了自己想找酒喝,结果冲到了沈冥老师的房间里,然后……
方媛惊呆的从床铺上一下坐了起来,被单顺着赤果的肌肤滑落,露出了娇小可爱的胸部。
“啊!”方媛尖叫的拉起被单捂住了胸口。
“大清早的,别叫了。”那坐在床边的肖仪打着呵欠的站起身来。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沈三老师半夜打电话我说你酒精中毒了,让我买药过来顺带照顾你,就这么拉着我耗了一夜。你不是说我欠你一个道歉吗?现在你也欠我一夜的陪护,我们算是打平了。”肖仪站起身来活动起了僵硬的腰杆,随手将干净的衣服丢到了床上,“穿上吧,沈三去你房间里拿的。你既然醒了我就先走了,难得的礼拜六,就不能让我睡个懒觉吗?”
肖仪叹息的离开了沈冥的家,换好了衣服的方媛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那个在记忆中本该已经被破坏到不忍直视的家,却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仔细的看,所有摔碎的东西都被拼在一起,用透明胶给粘好了,能还原的都被努力还原成了风暴前的样子。最让方媛紧张的是一个她和老妈最后合影的相框,果然在昨天的暴怒下被她摔成了稀巴烂,不过这也被沈冥超凡的手工给粘好了,相框背面还附带了一张纸条,写着:“再生气也不能去伤害那些珍贵的东西;再愤怒也不能忘记了那些爱我们的人。仅此一次,我代替你跟伯母道歉了。”
紧紧环抱着相框,方媛再次哭到跪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