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天真的以为这魔头在他身上泄欲后就两清了,现实是事情远比他想象得要复杂,身体被蹂躏的酸软疼痛还未散去,一股寒流伴随着来势汹汹的气势,夹杂着钝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窜进五脏六腑,他浑身颤抖地在地上翻滚扭动着,他只是被操了三天三夜而已,为什么连带五脏六腑都是痛的,身上的汗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凝固,就连呼吸都冒着白烟,难道这羽寒有毒,来不及追究这些,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足以令他生不如死,无暇顾及其他。
而身边的羽寒在狠狠一通发泄后,通体舒畅,体内的寒毒也在操他的过程中转移一部分到韩墨体内,所以他此刻说不出的轻松,没有寒毒的困扰他的皮肤恢复成了普通的粉色,连带脸颊上狰狞的图案也随之隐却,望着韩墨痛苦不堪的模样,他单膝跪地伸手抚摸着韩墨的脸颊道:“我很感激你为我牺牲的一切,放心的去吧,我一定会命令四大护法厚葬你的。”
意识模糊间,韩墨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嘴中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口腔布满了腥咸的液体他才松开,恶狠狠道:“用不着你假好心!本大爷一定不会死在这个鬼地方!”说完紧紧抱住身体,试图让自己暖和一点,可那股阴寒之气在体内乱窜,即便是在炙热的岩浆边缘,也无法驱逐那要命的寒冷。
他的脸色快速变得乌青,接着呈暗紫,就连嘴角都在哆嗦,他拼尽全力抓住羽寒的手臂,颤抖警告道:“快放我出去!我再也不要跟你这个魔鬼共处一室!”
羽寒撇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伤口,上面还在滴血,他掌中一阵紫光闪过,手背上的齿痕迅速消失不见,他拂开韩墨起身往外走去,打开石窟的机关,一缕斜阳撒在他的肩膀上,原来已经是黄昏了,不知不觉他们在石窟内度过近四天了,这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
石窟外,四大护法早已在此等候。
韩墨望着石窟的大门,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与寒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哆嗦着将衣服穿好,然后跌跌撞撞地离开,待他出来,羽寒已经随着四大护法离开,他凭着记忆往山下踉跄走去,期间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把自己摔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这才终于回到阎魔殿,他想要去找林谦他们,他才不要孤身一人死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迷迷糊糊间,他好像看到之前的那座大鼎,上面依旧飘着阵阵白烟,韩墨摇摇晃晃地走过去,身体贴上鼎身的那一刻竟觉得说不出的舒服,虽然鼎身也是冰凉的,但跟自己体内的寒毒相比,显得微不足道,他顺着鼎身转圈,索性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得一干二净,然后纵身飞至鼎的上方,好不容易将自己平衡住,望着脚下的鼎盖,傻笑着一脚将鼎盖踢飞然后跳了下去,鼎盖从天而降成功把他困在鼎内。
这鼎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韩墨感觉自己莫名被吸引,又身不由己地跳了下去,而下去后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鼎内很安静,里面白茫茫的一片,中间漂浮着一颗元丹隐隐散发着七彩的光晕,他好奇地望着元丹,心想应该就是它把自己引进来的。
在他纵身跳进大鼎的那一刻,恰好林谦和夜白不约而同的闯了进来,他们两个同时察觉到对方的动静,瞬间拔刀相向,直到看清来者非敌人后,这才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话一出口,两人顿觉尴尬,夜白掩唇轻咳收敛神色道:“我是来找韩墨,阁下是?”
林谦也收回自己的长剑,然后召回头顶的千纸鹤道:“我也是来找师弟的,四天前给他传送的千纸鹤一直没有消息,我担心师弟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所以亲自前来查看一番。”
“那就好办了,我们目标一致,找到韩墨赶紧下山,这地方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