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庄悯下午的要求,女主人特意为二人备了酒,也是他们自家酿的葡萄酒,味道与市面上的确实不同。女主人就端出一扎米酒:
“这个米酒也很好喝的,要尝尝吗?”
庄悯欣然答应。他知道米酒是这儿的特色,味道与别处不同。
这顿饭吃了许久,或许是初次同行出游,两人都喝了些酒,庄悯酒量不太好,眼看着脸色已经有些泛红,便很自觉地停了杯不再喝了。
回到屋里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两人洗漱一番,等庄悯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见易子琛在坐在床头,手上在翻本杂志看。
便走过去:“看什么呢?”
易子琛:“没什么,搁床头的,我就随便翻翻看看。”易子琛说着,又有些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按按自己的太阳穴:
“今天下午也太闹腾了,现在脑袋里还闹哄哄的呢。”
庄悯已经拉开被子坐在了他旁边,闻言侧过身,替他揉太阳穴:“不喜欢太吵闹的地方吗?”
易子琛:“也不是。主要是很久没有在这么热闹的地方长时间待过,有些不适应。”
庄悯:“那下次咱们去个安静些的地方。”
“嗯。”
温热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锁好的门外隐约能听到女主人在和男主人说话,屋内却安静地只有呼吸声。
易子琛突然开口:“你这样……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怎么?”
易子琛顿了顿,突然抬起左手抓住庄悯的手,说:“你这是把我当儿子养了么,这么无微不至?”
庄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面色还有些酡红,虽然洗漱完毕,身上依旧带着若有若无的酒气,这一点酒气萦绕在鼻尖,便叫人心猿意马,也叫人脑子里浮浮沉沉地开始迷糊。
庄悯伸出两只手,把易子琛的手握在手心里,然后极缓慢、极郑重地在他手背上印下一吻:
“不是。我把你当爱人。”
易子琛看着他,忽然轻轻地笑起来,把杂志放到一旁,一倾身,便撞到庄悯的唇上。
牙齿磕碰发出声响,双唇相贴,见到庄悯眼里的愕然,易子琛眸中闪过笑意,然后一侧身,把庄悯压到床头亲吻。
易子琛本来就是一个百无禁忌的人,而庄悯又喝了酒,酒精刺激着神经,随着易子琛的亲吻和抚摸,仿佛一朵朵烟花炸在脑海里,庄悯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易子琛微微偏头含住他的耳垂,舌尖划过颈侧,用极轻极暧/昧的声音问:
“想要么?”
听得问话,庄悯小腹微热,却一把抓住易子琛抚在自己腰间的手,喘息着说:
“这是在别人家里呢。”
易子琛弯唇,手腕一翻,反握住庄悯的手,指腹沿着庄悯的手心向下,划过麦色的皮肤,细腻微痒的触感被无限放大,从神经末梢一直痒到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