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河的水早在三十年前全部干涸,岸上的黄金草也一点点黄,与黄沙一起永远睡在地下了。
亲眼所见所言不虚。
“李佑!”
我看着前面马上的人开始了飞奔,跑到他身前时,那匹白毛带了些墨点的马儿直接穿过我的身体。
他的身后是千军万马。
系在他盔甲上的披风迎着风擦过我的脸上,我的脸像与火苗擦肩而过。
鞋子却是实实的灌了一脚沙。
这是梦吗?我用指甲划了下手背出现了一条白线随即而来是痛感和血珠红肿。
不是……但是……
“碰。”
什么声音?
我下一秒看向了戈壁上,那些绿色的万重山有些奇怪。长的不是很奇怪,细小的刺在远处化作了白色的轮廓。
间距差不多,有几条线比较明显。
好像有什么东西连接了它们。
前方马蹄的声音和铁饼碰撞的声音也越来越明显。
我没有时间看他们了,李佑也没有时间了。
他喊了一声列阵。
一群马拉着几架战车跑来,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 。
耳膜被弓箭发出的声音震的头晕。
战车上八九个人架着弓,指上套着指间弩……
“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