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手套,自己摸了摸他的手,比炉子还烫。
看不清他的脸,但知道他是谁,知道自己脸上很烫头很晕。
两三盏酒入肠,五六寒风困身。
等我反应过来这个举动有点过了的时候嘟囔了几句我自己都没听清的话想收回手双手去抱炉子,他却抓住了我的手。
呼吸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耳边都很明显,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说了一句:“走吧,该回去了。”
我有些难受,身体里又热又晕,又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吹西北风,差点把我吹成个傻子。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走那么远去醒酒的,明明我什么都看不清,却很放心的走了二十分钟快走到突厥的第三城池了。
今天军帐中很暗,不知道是哪个帐子里的醉鬼迷迷糊糊喊了声我还要喝,拿酒拿肉上来。
我和他都笑了,交握着的手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一颤。
他颤的那一下比较厉害就像心脏被钝器砸了一下,眼神都有些恍惚。
鼾声中夹杂着肉体拍击的声音,让人有些面红耳赤。
其中有女子的呻吟,也有男人的。
前些日子夺回了被攻占了五年的山清关,一直没找到好机会庆祝,朝廷也没发响,这个时候让他们放纵一回儿又如何?都是一起在战场上拼过命捡过尸体活着回来还要打下一仗的,太刻薄了也不好。
更何况,我在生吐吐之前,还是这帮大老爷们照顾的我,婉妍这个名字还是太子殿下取得,乳名是他们聚在一起想,然后通过的是李四取的: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