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小腿静脉曲张有些严重,现在鼓起来不规则的地方已经很明显了,右边只是稍微。
我有些怀疑这不是静脉曲张,因为现在这些鼓起的地方没有多少明显的经脉。
而且现在漏血的次数比较频繁,以前宇文死了之后只是流过几次鼻血,一个 只有在我清醒的时候我才能看见敖澈,看到他我莫名有种我不是在做梦的感觉。
但我感觉我该去了,我也没得救了。
我的饭菜每天都是各种药膳,没味觉了,饭后还要来颗唐哲修给的胶囊。
他单独让我在一个房间躺了一会儿,我醒来以后,我头发掉了一大把。
我感觉我快成一个秃子了。
一梳头发掉一堆。
早知道以前不偷偷剪短剪分叉了。
现在一梳连少有的白头发都能梳下来。
难道我上辈子这个时候是个尼姑?
吃的东西也越来越清淡。
我没说过我要接受治疗,他们似乎默认了什么。
载歌载舞的时候我也起兴拿剑把抬上来的烤乳猪三两下雕出了一副山河永寿图,然后把盘子上掉落的边角料端走了一盘自己拿去吃。
我不会先管李四吃不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