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我发现这些东西比起画画,没多大让我平心静气的作用,只有让我睡前看看发燥的睡不着觉的作用,对我而言无用的心理寄托比起实质的没用,救不了我的神佛只能说一堆空话给我洗脑。
我可以带兵打仗让人民不再流离失所,那些人抚平心理上的创伤不是靠自己而是要靠所谓的神佛。
不过是人世间的一场好笑话。
我用着可以杀人可以下棋可以画画的手执着被窝暖的小铁棒敲着漂亮的琉璃瓦,敲着敲着我忘了我是谁。
这个月的时间感觉过得很快。
上个月唐哲修还说我头发很好,白发一根没有。
这个月已经拽掉了好几根白头发被我感觉到了,而且我的发质也没有以前好了,不是很油,而是很燥。
身体还越来越不舒服,骨头里都有一种被啃食的疼。
我不漂亮了,再也选不上京城之花了。
我现在吃饭都要别人抬筷子了。
做一个死人只需要脑袋一歪,心脏不跳,瞳孔微张,一身轻。
做个活人却要想着自己今天怎么撑下去明天怎么撑下去。
有时候真想当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