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地将一瓣臀肉抓入手中,随意地揉捏几下,满意地看着那团肉先是泛白又慢慢充血涨红,拇指扒着内侧的臀肉,把已经撑得满满的肉穴扯得更开,露出里头嫣红的嫩肉缠绞着自己粗硕的阴茎,吐出一股股混杂着血水的淫液,糊满两个人交合之处,蹭得到处都是水光:“乖宝,别夹这么紧,是要把你相公夹断吗?”
“动、动一动!…要插……”她毫不在意自己腿间正淋淋漓漓地滴着鲜血,任由红色的液体溶进口鼻间吞吐的空气,化成一股铁锈生腥和淡淡骚气,只像是被钥匙打开的秘境中逃逸而出的淫妖,一味地索求着男子赐予自己最残忍绝美的快乐。
“腿别乱扭!”元禆照着她的屁股扇了一下,像是使了什么巫蛊术,她的双腿顿时被定在供桌之上,虽哆哆嗦嗦酥痒万分,但却像灌了铁水般沉重,乖巧地分趴着动也不敢再动。他恶狠狠地叼啃着她的耳朵,向前猛地一挺身,将身下男阳又重新夯进深处,接着腰摆微微挺动,在她水润的穴道中缓缓地抽插起来:“还发骚!爷怜惜你,你却不领情,哪有这般刚开苞就讨肏的,流了血也不知痛痒!”
几个巴掌又噼啪落在旃檀雪白的臀肉上,弹颤颤激起一波肉浪,她却只是仰起了颀长的脖颈吐出一声娇美的轻叹,头微微向后头侧过来缠绵地磨蹭着他的面颊,媚眼如丝,眼睫扑簌,目光似梦似醒,如只蝴蝶在他身上流连几番翩然离去,又抓住他的手,带向自己胸前绵软的香云。她娇小的手掌包覆住大自己几寸的双手托住一双丰乳,隔着他的温柔爱抚自己揉玩推弄起来:“……我是不知痛……可却知道那里头…实在是痒得很……”
她一边呢喃着一边主动地挺送着腰肢,因那阳茎过于粗大,腰沉下去的时候还可看见微微从穴中脱出的嫣红穴肉,仍颤抖地裹着深色的肉具挛动吮吸,腰抬起来时,臀部能完全送向他的胯间,恨不得把留在外头那截儿也全部尽根吃入,抵住他的阳具画圈地扭摆屁股,肆意地用它摩擦揉曳自己穴道内的软烂骚肉,口中还旁若无人地吐出一串串甜腻的呻吟吐息。
“骚货!”元禆眼神一黯,低诅着一把捞起她的身子,一边大力揉捏她的奶子,一边快速顶干起来,肉体拍击噼啪作响,粗大的肉具直将那处肉穴干得软烂外翻,露出里头层层红肉,汁水淋漓从交合之处顺着大腿嘀嗒到古庙的大理石砖上,迸溅得到处都是。旃檀的身子不住向前耸动,恍惚是方才乱情海中随波逐流的鲛人,在浪潮中淫戏,只玩得神志昏乱,香舌吐露,不断吐出咿呀吱呜的骚媚浪叫,还不时寻着元禆与他唇齿缠绵,肉舌追逐嬉闹,搅弄口腔内敏感的软肉,搔刮过细嫩的牙床,痴怔间津液顺着嘴角低落到一双被捏揉得青红交错的饱满玉乳上。
“啊啊——用力……再用力!嗯…啊……好涨,用力干我——没到——啊!”
她的小腹微凸,被粗长的阴茎顶起一块,被干得浑身哆嗦,目光涣散,完全坠身于欲界渊壑中,却仍不满足地摇着屁股向后坐去,迎合没一下又深又重的撞击,贪婪地吞吃着带给自己疼痛和欢愉的孽具。
“再用点力…要烂了,要到了——————快——呜啊”一大股淫水从花穴中喷涌而出,想象之中的高潮却没有达到,她浑身痉挛地瘫软在他的怀中,双手还向外掰着自己的臀瓣,曝露着被干得红肿糜烂的肉穴,指甲几乎把腿根抠破,口中还绝望地发出悲凄的哀鸣,“啊啊啊啊啊啊…………里面…好痒!阿禆…唔嗯…相公…去不了啊啊啊啊!”——
元禆: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当然是个头和屁股都大的女人啦!
东堂葵:那我们就是坠好的兄弟!
好吧,没有人会懂我的烂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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