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走路的时候突然窜出来一只猫,吓到了。”季少辰面无表情的说,张小七被绑架的事他封锁了消息,因为不想让家人担心,更不想让外人知道她受到屈辱。
当然,他会加倍的讨回来。
保姆接过已经被烫温的毛巾,叹了一声,“现在的人也不知怎么了,闲着没事养什么猫啊狗啊的,也不栓个绳子,就放着到处乱跑。”
保姆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季少辰吩咐,“阿姨,不用再打湿毛巾了,去休息吧,我自己照顾晚晚。”
“诶。”保姆答应了一声,走出去后体贴的带上卧室的门。
季少辰把刚打湿的毛巾放在张小七的额上,又拿起牀前柜上的药膏,修长的指戳了一些,轻轻的涂在张小七肿胀的脸上。
清凉的触感刺激刺激张小七皱紧了眉心,紧接着再次梦呓出声。
“季少辰,救我,老公,我好怕……”
泪水由禁闭的眼角溢出,张小不安的转着头,男人的眉心也跟着蹙紧,忙不迭的放下手中的药膏,掀开薄毯在张小七的身边躺了下来。
把张小起收进怀中,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的被,薄唇一下下落在张小七的发顶,冰冷的眸盯着前方,季少辰温柔的安慰,“乖,不怕,我在,老公来救你了。”
温暖熟悉的胸膛让张小七安静下来,本能的反抱住季少辰,小脸也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龙哥,阿虎他们被季少辰给关了起来。”马场办公室里,从京都赶回来的阿容向邹龙汇报。
“嗯。”邹龙淡淡的应了一声,面上没什么拨动,因为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个看似有些轻浮的男人居然这么能打,一个敌三个,还都挂了彩。
“要不要向帮助汇报?”阿容试探的问。
邹龙无意识的敲打着办公桌,唇角微微的勾起,“不用。”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相信要不了几天,义父就会知道了。
邹震鸿别墅,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邹文斌开了红酒,为爸妈各自倒了一杯,最后也给自己倒上,举了高脚杯起来,放在与视线水平的高度,盯着里面暗红色的液体轻轻的摇晃着。
“震鸿,馨月他们现在应该得手了吧?”冯婉碧着急的问。
邹震鸿也拿了高脚杯起来,与长子一样的动作轻轻的摇晃着,唇角的弧度显得势在必得。
“几天前就已经把人给绑了,现在应该在处理痕迹。”
“是吗?”冯婉碧疑惑的蹙眉,“早了中午我给馨月打电话怎么一直关机呢?”
邹震鸿嗤笑,“或许郊区没信号,也可能手机没电了来不及充电。”
听邹震鸿的解释,冯婉碧没有一点舒展,眉心反而蹙的更紧了,抬手揉了揉一直跳个不停的右眼,“这几天我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不会是他们被警方发现带走了吧?”
“妈!”邹文斌责备的唤了一声。
邹震鸿也敛了笑意,“阿碧,胡说八道什么!”
冯婉碧委屈的反驳,“我这不也是但替馨月担心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有阿虎和他的手下,馨月还能出事不成!”邹震鸿不悦的训斥,冯婉碧刚要继续反驳,邹龙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看见邹震鸿父子两个手中的红酒,笑着说,“二爷和堂少爷好雅兴啊,怎么,今天是什么值得庆祝的日子吗?”
邹震鸿敛了脸上的怒意,笑呵呵的说,“阿龙来了,怎么,今天马场停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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