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的白银祭司似乎联系不上风源的白银祭司了。”
“是吗?”西鲁芙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可能是你们水源的白银祭司作孽太多,别人都看不下去了吧。”
麒麟明知故问“这是什么话?”他知道西鲁芙在说什么,可不管是凝腥洞穴还是那个制作容器的器物风源也插手了,风水秘闻录如今还在心脏深处放置着,所说作孽两国都难辞其咎,谁也别想撇干净了。
“你说你当上了一度王爵,那么风水秘闻录你一定知道吧。”西鲁芙笑容不减,反倒是麒麟听到风水异闻录不屑地撇了撇嘴,西鲁芙这时起身慢悠悠向麒麟走去“吉尔伽美什也知道,可惜,他不小心知道得多了些,他知道了他们的一个秘密,为了守护这个秘密他们囚禁了曾经的刀,你说,你和吉尔伽美什在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女王笑魇如花,用轻松的口吻向麒麟揭开血淋淋的真相,诱惑他往一个危险的地方想,“我可以告诉你,一度王爵的另一层含义,它不只是白银祭司最忠诚的刀,它还是白银祭司降临人世容器。当他们梦想成真之时就是你殒命之日!看看吉尔伽美什的下场,你会比他悲惨千万倍,你将不复存在,连你的身体都会被那些邪恶又恶心的操控者占据,”
可笑,西鲁芙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经历,曾经,现在,那些王爵使徒前赴后继为人卖命,为人当刀当盾享受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容耀却不想自己只是被利用工具,我们守护的是什么?不是国,是私欲,西鲁芙早就意识到了,这不正常,她不是木偶,她需要去掌控她本该掌控的一切,白银祭司又怎样,他们已经掌控这片大陆太多年了,一群外来者窃取权利太多年了,该还回来了!
“所以我们该反抗不是吗?”麒麟一点也不惊讶西鲁芙揭露的真相,这个真相从他进入心脏就已经开始崩塌了,一个念头也开始在他脑中成型,白银是外来者,他是麒麟一个人的敌人吗?不是,他是整片大陆的敌人,他手中握着的权力就是他的原罪“你以为我为什么回当上一度王爵?只有容器才能登上这个位子不是吗?这是他们制定的规则,现在,我打破了它,我,打败了他们。”
西鲁芙惊讶到忘记怎么做表情了,她的笑容凝固在她脸上,僵硬的像面具一样。
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麒麟说的没错,如果白银祭司还活着不会让一个普通王爵当上一度王爵“你是说,你把他们杀了。”
“不!”麒麟做出夸张的样子,看起来像小丑一样滑稽“我只是让他们安静下来,就像你做的那样。你知道,他们背后不只是权力还有宗教,信徒的信仰很疯狂不是吗?当他们的信仰轰然倒塌谁也不能预测他们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然后国家就会陷入混乱,还有,危险。”
作为王爵国家的安危并不是麒麟的一切,是的,国家是王爵的靠山,但是,世界上又不只有一座靠山,而作为女王的西鲁芙,风源就是她的一切,她的出生地,她的埋葬地,她们是命运共同体,她们共存亡。
西鲁芙刚收敛起来的杀气又因为麒麟的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冒出来“你在威胁我?你以为我的国家会因为什么狗屁宗教陷入混乱?这些年,我已经消减了白银祭司大部分势力,在风源,我才是王!”
“那您又何必来这里呢?难道不是探查到水源的白银祭司察觉到不对劲了,特意过来把水搅混转移白银祭司的注意力吗?”
麒麟的语气诱惑而又低沉,像是在你耳边轻声呢喃,“你明白,信仰不可代替,在这魂术时代,白银祭司作为一切的缔造者拥有绝对数量的信徒。他们发展多年根本不可能被根除,除非有一个新的信仰支撑他们,这个信仰成型需要时间,很长很长的时间。而你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所以你出此下策来到了这里。”
西鲁芙没有否认,信仰这东西就像是水,慢慢地滋养万物让万物的体内都充满了它,离不开它,然而一旦有外力抽走它所有的一切就会枯萎,鲜花会凋零,人民会偏激,国家会混乱(具体参照苏联解体事件,对斯大林的全盘否定,这一点文ge后的□□爷爷做的挺好,没有重蹈覆辙)
“你想干什么?”西鲁芙又一次问他。
麒麟伸出手去“我想我们该合作,我们目的是一致的,让一切回归正常。”
除去外来者。西鲁芙瞬间听懂了他的潜台词,于是她握住了这个陌生男人的手“当然。”
两人同时露出了笑容,麒麟成功隐瞒了它的身份,在相对和平的前提下找到了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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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来了,得了,这篇文快到尾声了,我想干脆努把力更完吧,反正也没几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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