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一眼,徐庶拱手而出道:“陛下,草民先来!”
“准,朕身后大将,你们可以挑选一人破阵!他们旗语尽皆精通!”刘辩点了点头道。
“多谢陛下,草民挑选杨再兴将军破阵!”徐庶拱手道。
“准!”
杨再兴顿时踏步而出,刘辩叮嘱道:“以你的武艺强行破阵也不是不可能,你须得将武艺压制在普通将校水准!”
杨再兴闻言点了点头,赶下高台,领了八百骑兵,徐庶令旗一挥,杨再兴便带着骑兵赶往生门。如林御,张士贵等人破阵一样,仍是硬冲,不等他们放开阵道。
不过徐庶对于此阵的了解却远远高于林御,张士贵等人,杨再兴虽然压制不少武力。但有徐庶遥遥指挥,一路上逢凶化吉,很快便杀到中军,夺得令旗。又从景门杀出。
清点一番伤亡,徐庶指挥破阵,伤亡两百有余,杀敌一千,战损比为一比五。比之伍云召,林御等人破阵,成绩还要好上不少。
如今便只剩下最后一人,陈庆之还未破阵了。
卢植看着陈庆之道:“你武艺不精,要挑选谁破阵?”
陈庆之环视刘辩身后众将,最后将目光落到了杨延嗣身上道:“先前单福兄已经用了杨再兴将军,那我便挑选杨延嗣将军好了。”
一边卢植心中暗道陈庆之没有识人之明,杨延嗣虽猛,但却鲁莽。杨延嗣能够遵照旗语冲杀,可杨延嗣就不大可能了。念及至此卢植提醒道:“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绝不反悔!”陈庆之正色道。
“那小七你便走这一趟吧!”卢植无奈道。
杨延嗣略显兴奋,便欲走下高台,刘辩喊住杨延嗣叮嘱道:“小七,待会不会陈庆之下什么旗语,你只要遵守便可!”
“陛下放心!”杨延嗣点了点头,当即下了高台,点起八百骑兵,望向高台上的陈庆之,看他下什么旗语,从哪门厮杀。
高台之上陈庆之手持令旗,微微一挥,台下杨延嗣脸色一黑:“东北方死门?这陈庆之根本不懂阵法,死门入之则死,怎么叫我进去?若是全军覆没,说出去,我杨延嗣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杨延嗣迟迟未动,陈庆之又挥动一次令旗,刘辩见此只得高声喊道:“只需尊令即可,其他之事,与你无关!”
“罢了罢了,咱们过去吧,丢人也不是丢我的人。”杨延嗣摇了摇头,纵马向着死门而去。
八门金锁阵,三生,三伤,二死,入死门者必死无疑,便是武力滔天也难以扭转局势。杨延嗣自然不担心自己,可他手下的兵马肯定就全军覆没了。虽然只是演练,但杨延嗣却不想如此丢人。
在杨延嗣的带领下,八百骑兵来到死门之前,从阵外来看,八个方位八门尽皆相同,但其中的杀招却不尽相同,并且死门之处的杀招更加是凶猛,一环套着一环的。不过死门守卫仍旧是盾牌兵,杨延嗣兵马一到,盾牌兵闭门防守。
陈庆之一旗令下,下令骑兵冲杀,杨延嗣只得催马向前,不过片刻,便冲过了盾牌阵壁,来到死门当中的阵道之中。
一入阵道,便见周围枪兵,弓箭手围了上来,其后还有骑兵赶来。身后盾牌兵也重整旗鼓,一个个手持盾牌围了过来。
若是没有办法,兵马围了上来便是死路一条,杨延嗣顿时看向高台上指挥的陈庆之。之间陈庆之令旗一挥,杨延嗣会意,没有选择冲杀,而是带着骑兵冲入一条阵道之中。
卢植还未指挥,此时还是将台上的将校指挥,杨延嗣进入一条阵道,他连忙指挥士兵围杀。死门之中杀招无数,自然要趁机灭杀他们了。
阵势之中,好似迷宫,而陈庆之好似有一双穿透迷宫的眼睛,心中知道如何正确走出迷宫的路。陈庆之挥舞着令旗,杨延嗣便带着骑兵不断的在阵道之中突入。
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杨延嗣兵马身处死门,却没有兵马能够威胁到他们,随着不断的突入,死门的士兵也渐渐乱了阵脚。并且杨延嗣不断冲杀,八百骑兵一路也“击杀”了不少的将士。
高台上卢植无比惊讶的看着陈庆之,显然事情在一步出乎了他的意料。先前是薛仁贵,这一次是陈庆之,可薛仁贵破阵,从生门入虽然是主动进入陷阱但破阵终究是有迹可寻,而陈庆之从死门入,卢植不懂,便是真正在战场之上,他也不敢如此为之。
权衡片刻,卢植手中令旗终于一动,他要亲自指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