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房子显得有些不一样,其他的人家,门前一般都有烟花爆竹的痕迹,院内也时不时有人走动或者各种动静,唯独这里空空荡荡的,沒有一点新年的气息,显得格外冷清,如果说沒有人居住,地上却不乏一些凌乱的脚印,应该有人出入的,
两个人并沒有马上推门进去,而是警惕的绕到后面,跳进了院子里,慢慢的靠近房子,当两个人贴近窗户的时候,立刻听到里面传來了低低唱歌的声音,
猛一听,这似乎是一首佛赞,可是细听歌词,就能听出來,这是一首已经改过词的,可以听到师父、无相之类的赞美话语,由此可以证明,这里是无相的一个窝点,可以确信无疑,
“咱们最好是马上就行动,否则李翠苹和迟立财可能都会有生命危险。”王宝玉小声说道,
范金强郑重的点点头,很谨慎的拿出腰间的枪,两个人蹲着身子,到了屋内前,王宝玉抬脚一踢,大喝一声,“不许动。”
然而非常尴尬的是,门太结实,只是晃了两下,并沒有被打开,里面的歌声倒是都停了,王宝玉冲着范金强无奈的耸耸肩膀,只见范金强飞起一脚,两扇门立刻倒在地上,人举着枪就冲了进去,
“都不许动,把手举起來。”范金强大声喝道,
原本正在唱歌的十几名妇女,傻愣愣的站在当地,有几个胆小的,还不由自主的举起手來,看了看旁人沒举,又把手放下了,
王宝玉这才仔细看屋内的情况,三间大砖房,里面已经打通了,形成了一个很大的空地,在屋子的一角,凌乱的放着几床被褥,都脏兮兮的,好像从來就沒洗过的样子,而妇女们,居然都穿着统一的服装,土黄色,上面印满了红色的“佛”字,
“无相在哪儿。”王宝玉大声喊道,
这时,一名妇女挺了挺胸脯,大声说道:“不许直呼师父的名讳。”
“你师父就是一个骗子,狗日的,该挨千刀的,快说,他在哪里。”王宝玉沉着脸,继续大骂道,
“他们是妖孽,誓死捍卫师父。”这名妇女大喊道,
听到了这句话,妇女们受到了鼓舞,立刻站成了一排,挺着胸脯,全然一幅悍不畏死的样子,
范金强面露难色,毕竟不能对着农村妇女们开枪,但是,从眼下的情况看來,如果不马上采取行动,这些妇女们,很有可能就冲上來,到那时候,情况可就彻底被动了,
王宝玉也意识到了情况的复杂性,这些妇女们,显然是被彻底的洗脑了,无相要让她们死,她们可能都会毫不犹豫,甚至,为了无相,即使让她们杀人,也不会含糊的,
从现在的情形看來,不但沒见到无相,而且,连迟立财和李翠苹也沒个踪影,王宝玉一时间也沒了法子,而妇女们看到两个人行动迟疑,站成了一排,向他们缓步走來,嘴里又不约而同的唱起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