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有鹤还在神游外空,抬起头随意环视着周围,咦,这是哪儿?
三面环墙,前方有树。
这是哪儿?
金狐狸看着谢兔子因为没搞清楚情况而张合着的薄唇,粉粉的,像草莓味的布丁,做着无声的邀请。
好诱人。
把心一横,
直接将餐盒往谢有鹤手指一扣,垫脚,咬上去。
真软。
懵了。
她亲他!
所有的血液都往脑门上窜。脸红了又红,耳朵烫了又烫,他快熟了。
咚咚咚——
心脏疯狂的跳动,恨不得冲出嗓子眼,让她吃到嘴里,吃进肚子里,跟她合为一体。
快不会呼吸了。
“乖乖,张嘴。“
他像个木偶,被蛊惑着,张了嘴,一条软软的,湿湿的东西探进了他的口腔。很热,搅弄着他,吮吸着他,掠夺他的空气,掠夺他的生命。
要命。
金宝宝听着谢有鹤的喘息,湿的不行,扒下他的裤子,手伸进去,握住那个已经青筋满布的肉棒。调笑着,
”谢有鹤,你鸡巴好大。“
谢有鹤是谁?
鸡巴又是谁?
谢兔子只觉得下半身被一只柔和的像棉花一样的东西包裹住,有点凉,上上下下撸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快感像电火花一样,噼噼啪啪的窜到他脑门,又噼噼啪啪地烧下去,他快要被烧焦了!
救命。
可是有好爽。
金宝宝喘着气满意的看着谢有鹤眼神失焦的样子,一脸情欲,真可爱。
转过身,背对着他。撩开裙子,脱下内裤,白腻的大腿死死夹住他的肉棒。烙铁般的鸡巴碰着了她一点即燃的阴唇。
“哈。“
金宝宝咬着唇,发出满足的喟叹。翘臀前前后后移动着,用阴唇套弄着他坚硬的欲望。
好棒。
金狐狸扭过头,拉下已经彻底迷失的谢兔子,附到他耳边,
“谢有鹤,肏我。“
肏她?
她就这么欠肏?有了一个袁鑫还非要来招他?
谢有鹤又委屈又生气,红了眼,大手掐住她的腰,借着髂前上棘使力,疯了一样把她的肥臀往身上扣。
撞死她!
撞死她!
他就是个马力十足的汽艇,失控地往她身边凑,由着她踩。
由着她轻贱!
这个人太坏了!
“轻些。“
她也是第一次跟真正的鸡巴接触,被磨得有些疼。
她娇艳欲滴的嘴唇在他面前吐露着求饶的字眼,却勾得他更加的愤怒。
狐狸精!
他擒住她的小嘴,毫无技巧的啃咬着。
充满情欲又暴戾。
爽翻了!
再高端的自慰棒都比不过谢有鹤的撞击,鸡蛋大小的龟头毫无怜惜地蹭着她的花心,偶尔张开的马眼像一个小嘴,吸着她的阴蒂。
酸的要命。
她想叫出来,嘴巴却又被他堵得严严实实。
好凶。
好热。
淫水哗哗地往下流,浇得谢有鹤头皮发麻。
装着餐盒的塑料袋哗啦啦的响,饭菜在里面拼命翻滚,恨不得冲出那层薄膜的控制。
男女口水搅弄的声音啧啧地响着,花道里分泌出的液体黏黏腻腻的涂满了棒身。
一旁经过的黑猫也被刺激得哇哇的尖叫着。
全世界都在发情。
“哈。”
到底是个没开苞的兔子,借着发情产生的冲动,也只是顶弄了几百下。
他射了。
白花花的液体,顺着金宝宝的大腿色情的往下流。
谢有鹤情欲消减,渐渐恢复了意识,看着头发凌乱,嘴唇红肿的金宝宝,整个人都懵了。
他强奸了金宝宝?
“我……我……”对不起的话哽在喉咙那里,泪腺里久违的液体迅速蓄积。
内疚了?
她没高潮,但是还挺满意的。
不着急,怎么着也要在床上肏了他。
肏到他哭爹喊娘。
真可爱。
金宝宝又安抚的舔了舔谢小兔子的眼尾,
“谢有鹤,我跟袁鑫是假情侣。”
“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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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兔子:我强奸了狐狸?
金狐狸:想多了。
会重修。
求珍珠,收藏,评论。
哦,这里的金宝宝就是《海藻与鱼》里的金宝宝,所以金家那里是有一丢丢剧透的。
恭喜我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