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康锐利的鹰眼闪过一抹深邃的幽寒,他唇角却扬起一丝邪魅的弧度,似乎对折磨眼前这个人非常感兴趣。
“唔……”被捆着的人奋力扭动着,他的半张脸因为刚刚想要逃跑,被打的几乎看不清楚五官。
要不是正在打电话的任安康做了一个停的手势,他真的以为自己要被人活活打死了。
任安康抬手扯下他嘴上的胶带,冰冷的眼神扫过他说道:“你最好识相点。”
“我,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呜呜……”
还没等被绑的人说完,任安康便又把胶带贴到了他的嘴上。
他蹙着眉,嘴角微微下沉,暗沉的目光愈渐凌厉:“很好,既然你这么坚持为那个老头子做事,我就不为难你了。”
任安康说到这,眼神猝然变寒,凛冽的眼神,被绑的人背后不禁一凉。
“呜呜……”被贴上胶带的嘴除了支吾的声音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他的身子拼命扭动着,似乎想要再争取到一点机会。
任安康蹲下身子冷眼看着他,他敛神垂下眼,妖艳的笑着,抬起大手轻轻的拍在他的脸上。
“你放心好了,老头子的人,我向来从不手软,既然你不乐意这么轻松说出来,一会会有人让你松口。”
说着,任安康缓缓起身,大手一扬冲着门口的人说道:“把人待下去,留口气说话就够了,其他看着办。”
话音落下,门外走进来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他望向任安康淡淡道:“任少爷,您确定只留他一口气?”
任安康转过头,唇角的笑容愈发凛冽起来。
“怎么?许哲,你在皇甫尚安那做事,事情也要问两遍吗?”说着,任安康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只留下许哲和其他几个手下留在房间里……
和煦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落下来,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
皇甫善儿坐在二楼的阳台上,静静的享受午后的阳光,微风习习出来,扫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有些发痒。
自从她要挟皇甫尚安和他一起去玫瑰酒店之后,吴琼几乎再也没和她说过什么话,皇甫善儿忽然觉得房间里有些空落落的。
耳边没了说话的人,原以为会安静许多,却没想到心里却空了很多。
“咔嚓……”一声,卧室的房门响了一下,皇甫善儿躺在长椅上的身子猛地一震,整个人便僵在了阳台上。
是不是吴琼回来了?头一次皇甫善儿会这么在意他是否回来。
她静静的坐在阳台上,倾听者进入卧室的脚步声,声音很轻,也很犹豫……
“吴琼,是不是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