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好不容易才让乔温温误会了我跟御西泽之间的关系,现在倒好,发生了酒吧的事情之后御西泽已经好几天没有接过我的电话了!”
“那是你的事情。”眯了眯眸子,他缓缓的将脸凑向沈一怜的面前:“别忘了,当初我可是按你的吩咐去做的。”
酒吧的事情只是意外而已,根本就不在他们的算计之内。
“我不管,事情都已经进行这一步了,我绝对不可能放弃!”攥成拳头的手用力在腿上捶了一下,“你不是有很多鬼主意吗?再想几个法子。”
“我现在的伤还没有好!”宫尘没有好气的哼了一声。
望着沈一怜一脸阴鸷的模样,他突然开始有些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究竟是不是正确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一脸癫狂,谁知道哪天她会不会失控得将自己拖下水当垫脚石。
“你伤的是手指又不是脑子,还是说你已经黔驴技穷了?”她哼笑着道:“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从你住院到现在乔温温一次都没有到医院里看过你吧?”
一提及这件事情,宫尘的眸子里顿时闪过了一抹阴鸷至极的光芒。
其实那天他匆匆抛下乔温温和唐一一两个人从酒吧离开的时候就可以预见今天的结局了。
当时那种情况下,最重要的事情自然是保命了。
有一句话叫双拳难敌四手,看那群人一脸凶神恶煞,谁知道最后会做出什么。
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选择离开。
可是这番话从沈一怜的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隐隐有一种不快的感觉。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瞠了沈一怜一眼,他用手指在裹着厚厚纱布的伤处轻抚着,语气听上去有些晦暗不明。
缓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在病床前踱着步子。
细高跟鞋叩地的时候发出有节奏而清脆的响声,那声音一下下的敲击在宫尘的心底,一下比一下沉重。
沉吟了许久,沈一怜一咬牙,满脸忿忿的道:“上次你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接近了乔温温,现在就这么轻易放弃?难道不觉得可惜吗?”
可惜?
闻言,宫尘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断指冷冷一笑。
如果他现在贸然出现在乔温温面前的话,只会引起乔温温的反感而已。
可是现在沈一怜却跟他提及这件事情,这背后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根本就是不言而喻。
垂敛着睫羽,他单手抱在胸前,嘴角斜佞的微微上勾着:“接近乔温温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这一次我只是断了几根手指,要是下次再出现什么岔子,我的性命恐怕堪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瞳仁微微收缩了一下,她猛地回头以凌厉的眼神瞪向了宫尘:“当初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跟我合谋的话,你不会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中途退出吧?”
用力攥紧了拳头,指甲深陷进手心里。
“我这个人就是为钱办事,当初沈小姐会找我合作不就是看中我这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