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很善良的啊!
但就是因为善良,反而让人没法不担心他了,万一他什么时候被这份善心坑了呢?
勇利却是在等了几天后,等来了艾米的电话。
他亲爱的达瓦里氏在电话里秃噜了一句法语,勇利一听就笑了。
达瓦里氏艾米说的是“d\'ord”,就是同意的意思。
他温柔的说道:“voyageravecvousestunisir,madame.(和你一起旅行是我的荣幸,女士。)”
路过的基姆愣了一下,拉住路过的那扎尔:“嘿,那小子刚才说的什么鸟语?”
那扎尔面无表情的回道:“好像是法语,我也不确定。”
这小子的语言天赋大概是真的好,最近还抱回一套泰语的学习资料,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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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参加比赛时回了一趟莫斯科后,维克托也不是没察觉到母亲过得有点寂寞,所以也有点想趁着周末坐火车回家看看她。
安德烈是个极少露面的父亲,钱给的却还算充足,偶尔坐坐火车在维克托的负担内,所以他在火车站买票窗口排队时,顺手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妈妈自己今晚要回家。
艾米在电话里惊讶的说道:“诶?你要回家啊?车票买了没?没买就别买了,买了就去退,妈妈这几天都不在家呢。”
维克托睁大眼睛:“我还没买……我记得这几天瓦赫坦戈夫乐团没有要外出演出啊?”
艾米快乐的回道:“妈妈这几天都没工作,我和朋友约好去旅行啦,香港三日游,还要去香港红馆听beyond乐队的告别演唱会!听说leslie也要去呢!”
维克托疑惑道:“leslie,那是谁?”
艾米:“哎呀,就是那个演《achineseghoststory》和《farewellmyconcubine》的那个荣崇啊!他好帅的!我朋友还买到超好的座位,离舞台好近的!说不定能和leslie握手呢!”
维克托不像他妈那样会看香港电影,闻言更觉疑惑,但也有点心动:“那你什么时候出发?我可以去吗?香港可不可以落地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