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走到现在了,因为你的父亲将我带到圣彼得堡,那时他去雅科夫的办公室交教练费,而我站在冰场边,看到你跳了一个3f。”
“从那一刻起,我对花滑燃起了新的渴望,我期待着重新走进冰场,继续追寻花滑,直到我在生命结束前有幸和你在同一个赛场比赛!”
维克托怔住了。
本来有点愤怒的少年莫名感到羞涩,有股热意蔓延至他的脸。
他懵逼的眨了眨眼。
所以,勇利的意思是……如此强大、拥有那样精彩的滑冰的他,是因为看到了他的滑冰,才在绝症初愈后,硬是重新开始训练,然后……
就像pumpkin小……pumpkin在信中所写的那样,维克托激励着他。
认知到这个事实让维克托有点说不出话来,他也没法对勇利之前的隐瞒,以及那些冲击维克托世界观的秘密而再愤怒了。
现在他只害羞和尴尬的想抓头发,他甚至想起了自己在空间里强吻了对方,还被扇了一巴掌。
他还该死的对玛利亚小姐产生过某些微妙的好感,对着玛利亚小姐有了面对索菲亚和薇拉时都不曾有的dokidoki的心跳加速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我对自己才11岁的小师弟都干了些什么啊!
维克托结结巴巴的说道:“哦,是、是这样啊。”
见他冷静下来,勇利缓了缓,又为维克托介绍死亡空间的一些基本常识,也就是初级场、中级场、一共有几场、每通过一场必修场能获得多少存活时间、灰色组织和正规组织的区分、线索芯片是什么、如何跳场次、提前过场次、如何与别人一起进空间之类的。
“现已知最高存活场次是第十场,但能活到第十场的人也很少,你的父亲是其中之一,大概在求生者群体里,他们这样的人也是大人物吧。”
维克托坐在软软的、温暖的床铺上,有点失落的低下头。
“也就是说,我没多久好活了,是吧?”
“有很久啊,够你参加完都灵还有剩,努努力活过第十场的话,参加更下一届的冬奥会也有希望。”
勇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轻轻在维克托的银发摸了摸。
“放心吧,在我死前,我不会让你死的。”
维克托怔怔的抬头看着少年,看到勇利对他露出一个少有的、温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