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从未像关注勇利一般关注其他的年龄差不超过5岁的同龄选手,他崇拜着凯瑟琳娜,之后也喜欢上了勇利的滑冰和表演,他在两人正式见面前就看过了勇利所有的比赛录像。
然后勇利就来到了圣彼得堡,来到了雅科夫组,并在正式认识后和维克托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交心的好朋友。
电影在03年的8月末尾上映,维克托当时闲着没事走进了影院,就稀里糊涂的把这部电影给看完了,期间没有打瞌睡,甚至觉得这部电影拍得不错。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个片段——女主角独自乘坐地铁,寂寥又充满好奇的走进寺庙,看着里面穿和服的和尚与信徒。
一个西方的女人静静的看着东方的寺庙,就像两个不同的文明在互相遥望。
而维克托早在相识前便开始遥望着胜生勇利,一个俄国男孩遥望一个日本男孩,然后他们在圣彼得堡的冰场相遇,开始一同训练,一同追逐花滑,他们竞争,他们互相指点,他在向勇利的心靠近却还不自知。
在经历过死亡空间的骤变后,维克托在滑这个节目时更是有了新的感觉,那不同于滑《罗朱》时的深情与哀伤。
维克托自己也承认他的《罗朱》借助了勇利版本的《罗朱》中的情感,否则他无法展现出那样投入的姿态,而滑《aloneinkyoto》的时候,哪怕那份表现力并没有《罗朱》那样悲怆而富有感染力,可一切情绪皆来自于他自己。
维克托在不知不觉中就沉浸在表演里,一切都自然而然,在他回过神之前,节目就结束了,无数人为他鼓掌欢呼。
他近乎茫然的看着周围,本能的向观众鞠躬、挥手致礼,然后下冰场、戴刀套,雅科夫在旁边夸他。
“做的不错,感觉比自由滑还自然些,早知道还不如选这首曲子做自由滑曲目。”
老教练也不是对维克托的《罗朱》质量不满意,事实上他觉得维克托今年的自由滑突破巨大,但问题在于那首曲子容易戳别人心窝子,而表演滑的这首曲子就绝对不踩雷。
遗憾的是维克托都特么拿着《罗朱》拿了青少年大奖赛和俄青赛的冠军了,现在换也来不及了。
“对了,你妈妈回国了,就在比赛通道门口等你,所以今晚的banquet你不用参加,和你妈妈回家吧。”
雅科夫这么说着,将外套甩维克托身上,维克托接过衣服惊讶道:“我妈回国了?她不是在巴黎陪姨妈生二胎吗?这时候回来干什么?”
雅科夫不耐烦的回道:“我怎么知道?我记得你已经有好久没回家陪你的家人了,好好陪她吧,格奥尔基都和他父母回家了。”
说着,雅科夫就提着东西准备走人了,他嘀咕着:“还有个小子要我带他去日本参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