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祁承凌就有这方面的意向,如今在知道季瑜兮是民生基金的幕后老板后,就更加的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直接提了出来。
祁承凌的提议正中季瑜兮的想法,季瑜兮对民生基金未来的规划就不是在私人客户这一方面,她最终的目标就是和这些上市公司合作。
而祁承凌的祁氏博彩就是最好的选择,如今祁承凌主动提出,季瑜兮岂有拒绝的道理,直接点头。
“当然可以,具体的事宜你可以直接和默克洽谈,另外,我和民生基金的关系还希望各位大哥替我保密。”
“明白,你不提醒我们也知道,不过瑜兮,你着实吓到我们了,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能耐,我怎么觉得我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老江湖也该退场了呢。”
祁承凌忽然感叹道,他一个三十一二的男人,在季瑜兮这个小丫头面前居然找不到半点的成就感。
不过这么优秀的女人,估计也至于墨怀瑾这样自信的男人才敢接近,他们也终于明白为何单身这么多年,异性勿近的墨公子会爱上这个看似简单的女孩。
这个时候,裴易澈忽然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上当受骗了,一脸怨念的看着季瑜兮,冒出了一句。
“瑜兮,所以说一年后,我就得卖身给你了,对吗?”
这话一出,裴易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闻奕几人也是表情微变,全都看向了墨怀瑾。
墨怀瑾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低头看了眼季瑜兮,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
季瑜兮还有些神经大条的点了点头,说道。
“反正这辈子你是跑不掉了。”
这话一出,整个包厢鸦雀无声,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裴易阳更是一脸紧张的拉了拉自己的这个弟弟。
“易澈,别乱说。”
此时,裴易澈也意识到大家可能误会了,正准备开口,一旁的季瑜兮却抢先一步。
“裴大哥,易澈学长可没乱说,我答应他一年帮他赚三百万,他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咳咳咳,那个,瑜兮,你,你……”
裴易阳顿时已经风中凌乱了,这丫头知不知道她身旁的那位公子是个小肚鸡肠的人,说着话,这以后让他们裴家怎么在东都立足啊。
季瑜兮看到裴易阳那一脸凝重的表情,不解的皱了皱眉,抬头,这才注意到墨怀瑾的表情,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墨怀瑾,你不会是想多了吧!”
“咳咳,我没有。”
墨怀瑾尴尬的轻咳了两声,撇过头,心虚的说道。
这模样季瑜兮还猜不到是什么情况那就有点侮辱自己的智商了,顿时整个人被这几个大男人有趣的表情逗乐了,直接笑倒在了墨怀瑾的怀里。
“墨怀瑾,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嘛?这醋吃的有点过分了啊。”
“等等,季大小姐,可否和我们解释一下,你和我弟弟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到季瑜兮笑叉的模样,再看墨怀瑾那心虚的表情,裴易阳稍稍松了口气,一脸好奇的问道。
“那天易澈学长对我有着和你们一样的质疑,所以我和他打了赌,只要年底能让他的三十万变成三百万,那以后他就得帮我打工。正好,现在裴大哥在场,还希望你做个见证,别到时候易澈学长以各种理由反悔。”
季瑜兮说着,狡黠一笑,而一旁的裴易澈却是对她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裴易阳微微一愣,然后看了眼自己的弟弟,却没有任何反应。
这个时候,季瑜兮推了推身旁的墨怀瑾,墨怀瑾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对着裴易阳说了句。
“易阳,这可是你弟弟和瑜兮打的赌,难道你们裴家人还输不起吗?放心,瑜兮做的都是真当行业,不会带坏你弟弟的。”
“怀瑾,你这……你该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到时候我不是怕……”
裴易阳一脸为难,他知道墨怀瑾是什么意思,可是裴家的家规,他就是怕到时候裴家因为裴易澈的事情为难季瑜兮。
裴易阳的话还没说完,墨怀瑾淡淡一笑,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说道。
“放心,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不会坐视不管,今天在场的都是见证,难道你们裴家的那些长辈还想反悔。”
这一次,不仅是裴易澈,连裴易阳也是一脸的感激,其实他当初走上职业军人这一行也是因为家里人带来的压力,可以说裴家他们这一辈,很多人都是被迫从事现在的职业,只因为那所谓的裴家荣耀和地位。
“好了,饭菜都凉了,赶紧吃饭,瑜兮,下午有没有空,留下来玩两局。”
闻奕一脸期待的看着季瑜兮,问道,上次被这女人赢了十万,倒不是钱的问题,关键是太丢脸了。
闻奕这话一开口,边上的祁承凌连忙应和,作为东国最大的博彩业大佬,在赌场上就没输过,但是那一晚,他却输的一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今天,他也是打着一雪前耻的主意。
“对对,大家难得凑到一起,下午就在这玩两局好了。”
季瑜兮一听,倒是有些为难了,她是真的不好意思在赢他们了,可她已不能故意放水啊,看着这几个人殷切的表情,季瑜兮犹豫的开口道。
“这个,几位大哥要是不怕输的话,那我就陪你们玩两把。”
得,碰上个不知道谦虚的女人,这几个男人也只能忍着了,还好,他们几个都有着强大的心理承受力。
在季瑜兮说完这番话的时候,一个个目光都看向了一旁的墨怀瑾,大有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想法,这季瑜兮的嚣张和墨怀瑾还真是不分伯仲。
吃过午饭,祁承凌立刻让服务员备好了牌局,一分钟都不想耽误,放下碗筷就转战到了麻将桌前。
和那天晚上一样,祁承凌,闻奕和韶柏御,墨怀瑾当然是坐在季瑜兮的旁边,至于裴易阳和裴易澈则是在几个人后面来回的看,但绝不会出声。
“我看这次玩大一点,两千一番,如何?”
此时,刚坐下的墨怀瑾开了口,一脸的狡黠,眉眼间都透着诡谲。
墨怀瑾这话一说,季瑜兮倒是先出了声,瞪了墨怀瑾一眼,这时候倒是谦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