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连枝在浴室里洗浴,刚刚一身全淋湿了,黏糊糊的,不太舒服,刚一打开浴室门,突破浴室里蔼蔼的烟气,燕秋声早已经等在门口。
大概没料到门被突然打开,她瘸着一只脚,一只手抱着小秋,一只手扒拉住门框侧耳倾听动静的姿势还没来得及收回。
一看见单连枝出来,她眼中灼灼发光,单连枝暗道不好,那种渴望热切想要把你吞噬掉的眼神一般在她们干那种事的时候才会出现,她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扑过来。
单连枝不了解哪里又触碰到了燕秋声的情欲开关,难道就因为找到了小秋,燕秋声急着以身相许来着,单连枝不太爱白日宣淫这一口。
她抱起小秋,以免燕秋声扑过来,扶燕秋声在一边的小沙发坐下,离床远远的。
单连枝关切道:“脚还疼不疼。”
燕秋声摇摇头,目光哀怨,想靠单连枝近一点,脚又不方便活动,只好一点点挪着屁股。
单连枝差点笑出声,叹了口气,朝她坐了过去,还很是坚守原则地把猫咪放在两人中间。
这也不影响燕秋声倒在单连枝肩上,她的头发丝搔在单连枝的脖子上,很痒。
她的手也很不老实,从她肩头摸到脸上,然后一把强硬的塞进了单连枝的口中,在里面搅动舌头,单连枝有些难受想吐出来,她就捏住了她的整个下巴,让单连枝不能用力。
单连枝想去用手打掉她的手,才抬起来,她就把单连枝的手给放到自己胸上去,反复几次,她次次都把单连枝的手伸到自己衣服里面去,让单连枝摸。
单连枝想抽出来,又有些不舍得这种手底下软乎乎的触感。
不安定的口腔内壁点来点去,与舌尖嬉戏,单连枝几次差点忍不住一口咬断她那坏心的手指头的想法,由于张嘴时间长,单连枝分泌的唾液顺着手流了出来,有一些流到下巴处,就像小孩子含着一颗过大的糖,满嘴都是。
就在单连枝觉得越来越难受的时候,门响了。
燕迁在外面喊。
燕秋声一听见这道声音,飞快的从单连枝口腔里拔了出来,导致单连枝磕到了舌头,一股血腥味。
痛的她用力的捏了一下燕秋声的乳尖,燕秋声回之以娇媚的呻吟。
她放开瘸腿的燕秋声,走过去开门,走到一半,后面传来蹦跶的声音。
回头一看,燕秋声一手抱猫搁那里单脚跳呢,躲到浴室里面去了。
为什么要躲,就这么不想见到燕迁?
单连枝费解地摇了摇头,去开门。
“先生。”她一直叫的都是先生,没把燕迁让进去。
尊敬有余,就是太生分。
燕迁倒也不在乎,他想称呼这种事情可以改。
单连枝这个名字也可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