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承君一诺 那只狐狸 2251 字 2天前

旋宫师姐,小心肝~

[那只:我还小宝贝呢……]

[狐狸:囧……]

[旋宫:……]

最后!下章看点!!!

我十分明白如果男主再不出场就真的变成背景了……咳咳咳……

所以!!!

我该拿你怎么办——穆羽。

欢迎到时收看~~~

☆、20

旋宫下了山,便见孟角领着几名精英弟子正焦急等待。原来,他们本是追着旋宫而来的,不想赶到之时,忽有强大魔障笼罩全山。众人正要做法突破,那魔障又倏忽散去。孟角不明就里,不敢贸然行事,这会儿见了旋宫,忙迎了上去,道:“师姐,你出来就好了……你伤得不轻,山中到底发生何事?”

旋宫看了他一眼,只恹恹不语。她沉默片刻,御风飞天,往废村的方向去。孟角见状,也不好多问,紧跟了上去。旋宫有伤在身,飞行片刻便要落地小歇,如此反复。孟角看在眼中,心想劝她,却又知自己劝不住,便只好随她去。费了好半日的功夫,众人方才赶回废村。此时天已三更,但经过昨日一事,弟子们皆不敢休息,各自站岗巡守不提。

旋宫飞身落地,也不给自己喘息休息的机会,便朗声开口,道:“所有人即刻收拾,备齐兵刃法器,随我前去讨魔。另外传书回教,请师尊前来。”

孟角听她这么吩咐,心中不解更甚,上前问道:“师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旋宫蹙眉,道:“昨日袭击我们的,不只是殛天剑侍。那魔教令主也在其中。”

孟角大惊,一时乱了思绪。

旋宫继续道:“只怕我们几个根本应付不了……不,即便倾我火辰之力也……”她重重一叹,道,“再不行,只能请真君出手。”

她说话之时,清商和流徵正赶来,两人听得不全,却知事态严重,皆担忧起来。

清商上前一步,问道:“对了,师姐是去寻曲姑娘的,她现在如何?”

旋宫听她问起曲乔,不由地紧皱了眉头。她思忖片刻,方才道:“那魔教令主要取她的木髓制剑。”

清商满面骇然,道:“那些魔物果真是冲着曲姑娘来的……”

清商话未说完,却被孟角打断。他一脸震愕,问旋宫道:“即是如此,为何不让我们留下护卫曲姑娘?”

“她是殛天府的人。”

旋宫的回答冷淡平静,透着些许无可奈何。但就是这个回答,让众人久久怔忡。

突兀的安静之后,还是清商先开了口,道:“这不可能啊,曲姑娘怎么会……”

“她是殛天府的人!”旋宫声音一凛,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清商生生噎住了声音。正尴尬之际,孟角叹了口气,道:“先不论这些,那魔头已有宝剑四柄,独缺五行之‘木’。曲姑娘是千年桑树,若为那魔头制成宝剑,只怕又是一场大劫!”

旋宫颔首,道:“正是如此。那魔头扬言,三日之后去取木髓,为今之计,只有封住那山,尽量拖延……”

她正说着,一直沉默的流徵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暗道了一声“不好”,转身就往穆羽疗伤的那屋舍去。三人见状,也察觉一二,忙跟上了他。流徵走进屋内,一把推开内室的门,就见床铺之上被褥凌乱,哪里还有穆羽的踪影。

“混账!”旋宫骂了一声,急急地要去追人。

她冲到屋外,没走几步,却不由自主地顿了步子。她抬眸眺了一眼,但见皓月之下,白雪皑皑,分外澄净冷寂。她只觉心上也凉了起来,刺刺生痛。

三人见她停下,也不知是何用意,正要问时,旋宫转过了身来,低着头道:“随他去。”

不等三人反应过来,旋宫已举步回返,继续吩咐准备。清商和孟角皆是疑惑,唯独流徵随旋宫转了身。孟角了然,叹了一声,又对一旁忧心忡忡的清商道:“师姐,算了,到底也劝不住。”

清商满心怅然,勉强一笑,应道:“也是。”

……

却说曲乔在山上寻那魔种,恰逢日落,一大群蘑菇冒了出来,一只只兴高采烈地要帮她找。曲乔本想着感受一下魔气好有线索,但见蘑菇们如此,便索性由它们满山跑。好一番功夫,蘑菇们才兴冲冲地回来邀功。

曲乔随它们走到一处,就见一大群蘑菇围作了一圈,圈中的泥土已变作了灰白之色,甚是诡异。圈子中央凝着一团黑气,自是魔种无疑。她蹲下身去,细看了看,而后伸手捧起那魔种,凝神作法。但见她掌上生出细细枝桠,将那魔种重重环绕,不消片刻,便缠出一个藤球来。她掂了掂藤球,确定魔气被完全阻隔,便起身对那些蘑菇们道:“咱们来玩球吧。”

蘑菇自是欢喜雀跃,眼见曲乔要抛球,它们估摸着球落地的位置,三五成群地散开,准备接球。

曲乔噙着笑,正要抛时,心上却微微一颤。

这一颤,既轻且促,好似夏日里穿过她叶间的蝴蝶……

她顿住了动作,怔怔出神。她知道,这颤动源自金蕊。她能感应得到,这枚金蕊正渐渐接近,却时行时停。随时间推移,颤动愈发清晰,只是依旧微弱,而停顿也愈来愈多……

当金蕊的靠近再一次停顿下来时,曲乔笑叹了一声,把藤球递给了蘑菇们,道:“你们先玩,我去去就回。”

蘑菇们点着头,合力将球托了起来。

曲乔起身,踮步凌空。方到山外,便迎寒冷。她忍耐着,循着那金蕊的颤动而去。片刻之后,雪地之上,她找到了要找的人。

……

穆羽从废村出来之后,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势,只是一心往曲乔那里去。旋宫说的话,他并未听全,但其中有一句,却是再清楚不过——她是殛天府的人。

她如何能是殛天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