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你真不知道?”那女人一副不屑的样子,“南山村都传遍了,说南山村出了一个百年不遇的花魁,靠着在听月楼卖身,开了南阳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齐婉儿冷笑,也不知道是哪个嘴长的人,竟然去南山村帮她做了宣传。
“别胡说!”张大拽了一下那女人的胳膊道,“婉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你没听到吗?这开酒楼的钱是借来的!”
“借来的?”那女人哼了一声,“谁知道是不是苦心侍候男人上床,得来的辛苦钱。”
“真是劳您操心了。”齐婉儿盯着那女人笑了笑,“您抛家弃口来这里为我操心,我该怎么感激你好呢?”
“你!”那女人瞪着眼睛,急赤白脸,“你真的是丢尽了南山村的脸了,我们南山村世世代代以勤劳为荣,现在出了你这个败类,都被人耻笑。”
齐婉儿冲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襟,场面混乱。其他村民着急了,想阻拦。可她的力气大的很,根本不可撼动。
“你再说一遍!”齐婉儿目光阴沉,“你这个不要脸的臭三八!”
说罢,她便狠狠的朝她嘴上扇去,既然她带着这么大的恶意而来,那她也不必给她脸面。
“婉儿。”张大急着拉她,旁边的几个村民都看傻了。
南阳斋的客人们也傻眼了,谁能想到一个丫头那么痛快的揍了一个比她还高一头的妇人呢。
齐张氏闻声赶来,看到女儿正跟妇人扭打在一起,上前拉开了齐婉儿。
“你跟你娘一样,果然都是天生勾搭男人的贱种!”那妇人依旧嘴上不饶人,齐张氏推了她一把。
“你说谁是贱货!”齐婉儿冷笑,“你这种主动找上门的娘们儿,最贱!”
“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就是那日跟齐大胜在屋里做苟且之事的女人!”齐婉儿吼了一声,齐张氏的脸色立刻变了,走过去又将地上的女人一把拉起来。
“你这不要脸的妇人!”
齐婉儿从未见过母亲如此霸气的一面,她还未反应过来,她的巴掌已经朝着那女人的脸上掴去。
“欺负我张兰芝也就算了。”齐张氏的巴掌不断的落在那妇人的脸上,神情镇定,丝毫不乱,“如今还欺负我女儿!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张大震惊的不得了,谁不知道齐张氏在南山村是出了名的温柔媳妇,从没有人见过她跟人大吵过,如今竟然看到她如此从容淡定的打人,简直是意外中的意外。
齐大胜不知道何时来的,齐婉儿看见他从外边冲了进来,手中还拿着棒子,赶紧叫了石头带着伙计把他围住。
“大胜啊,大胜!”那妇人不断的挣扎着喊着齐大胜,可奈何齐大胜也自身不保。
齐婉儿呼了一口气,沉静的讲到,“石头,把这个男人扔出去,扔的越远越好。”
话音刚落,齐大胜便被店里的伙计挟制住,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三两下便被扔了出去。
齐张氏打的累了,才将那妇人放开,转身来到张大面前,“张大,你来南阳斋,我母女欢迎,可下次若你还带这种玩意儿一起,那你也不要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