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齐婉儿见他又是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面露无奈。
“是,是您的爹。”石头朝着身后指了指,“他来了。”
“爹?”齐婉儿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石头,强调道,“我从小丧父,没爹,下次你来报的时候,搞清楚状况再说。”
石头憨笑的点了点头。
齐张氏一脸无奈的笑了笑,“你说你,什么话也敢说。”
“那有何不敢说的呢?”齐婉儿直接道,“我还没找他呢,他便又来找我,可真够可以的!”
齐大胜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不是早应该死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吗?怎么此刻还会出现在南阳斋呢!
“不过你可不能去见他!”齐张氏一把拉住了女儿的手腕,“这人丧心病狂的很,你不在那几年,他便来过数次,都被我搪塞了。”
“这您怎么都没跟我说啊?”齐婉儿无语。
“这本就是细枝末节的小事,娘亲觉得不用劳烦你的。”齐张氏解释道,“再加上你刚回来,我可不希望因为这些事情,弄的你烦心。”
齐婉儿笑了笑,娘亲这说的倒是也对。
“石头,你赶紧派人出去,回了他去。”齐张氏喊着石头道,“别让他来后院儿来,就说不在。”
石头点了点头跑开了。
“娘。”齐婉儿拉住了齐张氏的手,“您做的可真周到,若不是您这样做,我只怕又要忍不住出去教训他了。”
“教训他那样的人,才不值得呢。”齐张氏干脆的道。
石头带着两个伙计来到齐大胜面前,跟他说了他要找的人不在。
谁知齐大胜,一屁股坐在了大堂里,死活都不起来了。
“老子不信她不在,这贱蹄子回临安城的消息,都传遍了,难道当我是聋子?”齐大胜坐在堂中,一脸不害臊的道,“老子是南阳斋掌柜的爹,这个不孝女,不养爹,大家都过来听听。”
客人们,大多数都是不识得他的人,见他这么一闹,有的也都凑了上去。
“石头,你说这咋办啊?”旁边的一个伙计问道。
石头也觉得棘手的很,谁知道这隔了这么就,这齐大胜还是如此不要脸呢?
“别动!”
看见石头要带着人朝他走过来,齐大胜摆手,“要是再敢动的话,我就喊人了,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们要是不想让这酒楼继续经营下去了,就动手。”
石头一时没辙了。
俗话说的好,人不要脸,王法难治。
而齐大胜便是如此的人,没想到这还变本加厉了呢。
多年前,他不是曾经敲诈过齐婉儿一笔钱吗?如今这是又花光了,还是怎么样!
“谁敢动您啊!”石头上前道,“您好生在这里坐着吧!”
齐大胜见他一点都不怵,反倒是要将计就计,有些着急了,他此行来,可不是来坐着的,是来要钱的。
坐着,他哪里坐着不好,为何要在这冰冰凉凉的地上坐着呢。